,不仅仅只在京州为一体。 一荣皆荣,一损也必定会接连着损。 而段宵又是这群同龄人之间最不会讨长辈欢心的。 他脾气大就不说了,饭局上好听的话从来说不出几句。能排老大不是年纪大,只是因为能力过硬。 段宵的个性和操股盘起家还差点没收住手的段姒简直一脉相承,但他更为极端。 或许是从小不在他们跟前长大的缘故,他路子野,时常踩着红线走,又不服管教。 十几岁去投标项目就开始会耍心计招数,像同龄的那几个论起商战竞争,还只会浇死对家发财树。 他这种极端的手段常让长辈担心。 金融经济犯罪可不少见,他们曾一度觉得以后想看他,还得去京郊的秦城监狱找。 那是京州市专门来关押一等罪犯的地方。 不过这几年他已经成长许多,至少比他们想象得要稳妥。 这顿饭对段宵来说是不得不去的鸿门宴,毕竟他是这几个子弟之间的领头羊。 位高权重者,说叨人也是绵里藏刀、四两拨千斤的数落,又旁敲侧击地让他得立下本分的保证。 这顿饭结束,段宵留到了最后。 包厢门还开着,服务生本来想来收桌。 但看见他还坐在椅子上,又赶紧放轻脚步退了出去,一声没吭得生怕打扰这位贵客。 可过了会儿,还是有人不知所谓地靠近。 包厢里的琉璃吊灯还亮着,段宵无声无息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长腿交叉往桌角搁。 他穿了身挺休闲的黑色运动衫,拉链抵着锋利的下颚线。额发垂下来,闭着眼睫少了几分薄情寡义的冷感。 “段、段总。”闻璇轻喊了他一声,“您是喝醉了吗?” 其实他们差不多大,都二十出头。 但久居上位的人在外不管是身份还是气势上,总是轻易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感。 更别说他那五官本就极具攻击性。 她不由得就对他尊敬了些。 段宵匀称的呼吸微顿,掀开眼皮看她。 在这长达几秒的沉默里,大概是在辨认这人是谁。 女孩在他鹰隼般的注视下,有点紧张地说:“我叫闻璇,之前您和陆总在剧组帮过我一次……就是那个副导演递给我房卡的时候。” 貌似有点印象,她是陆嘉泽那个传媒公司旗下解约的小演员。 至于为什么会多管闲事地帮她,也许是因为当时正好碰上心情好,也或许只是因为她这张脸。 段宵盯着她片刻。 慢慢确定了,是因为脸。 “什么事?” “我们公司聚餐,刚在楼下看见您的车,又听见服务员说楼上有贵客,就想着是不是您在。之前匆匆见过,没来得及道谢。”闻璇露出一个笑,看向他微醺的眼睑,“您喝得不少啊,怎么没带助理?” 其实这顿饭倒也不是一定要喝酒,这几位长辈都喜欢中医养生和药理,但段宵存心多喝几杯。 他们看他醉醺醺的模样,也没法追着说教。 “家宴,不方便。” 他言简意赅,站起身准备走。 闻璇连忙追上来:“段总,您手机忘拿了!” “谢谢。”段宵接过来,垂眸睨她一眼,“会开车吗?” 她愣了下,忙点头:“会!” 不过她记得他开的是辆布加迪,闻璇私下没试驾过超跑。 但段宵又不知道想到什么,摆了摆手,往前走:“算了,不麻烦。” 又不是他一手带过来的。 估计连他的车钥匙都不知道去哪儿找。 尽管他喊了代驾,但闻璇还是追了上来。她委婉又扭捏地表示看他喝得不少,有点担心。 两个人站在停车坪那。 闻璇悄悄打量他的侧脸,鼓起勇气问:“段总,您手机屏幕的壁纸是您女朋友吗?刚才不小心瞥到了。” 问完,她又立刻语气讨好地说了句:“好漂亮啊。” 段宵难得在这个晚上笑了下,赞同:“是漂亮。” 见他看似心情好了些。 闻璇也松口气,没这么紧绷了。 “也是我这行的艺人吗?”她笑笑,“看着有点眼熟。” 其实,她还想说的是感觉她们长得有点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