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叫她明天早点起。 “那碰了会怎么样?”白石很好奇。 “应该会呼吸困难吧,最少应该起疹子?”唐安言也不知道,他从小就听话懂事,师傅不让干的事情一件都没干过。 白石好像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唐安言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丘严听着他讲故事,很想拿包薯片来吃,但是无奈没有,只能啃自己的手指头:“你从小就这么闷。” 唐安言:…… 这故事讲的没滋没味的。 “我饿了。”丘严听饿了。 “刚好门外的也饿了。”唐安言损他,“你俩挺有默契的。” 丘严扒到门缝上看。 可惜门太严实,看不到外面,乌漆嘛黑一片。 “你怎么知道?”丘严奇怪道。 “光不对。”唐安言指着门底下透出来的光。 月光透过阁廊射到屋子里,应该是整片的。 可现在这光却是一道一道的。 很明显是有东西站在房间门口。 “哦……”丘严不动声色的离门远了些,“他这腿挺多的。” 唐安言:…… 你这关注点挺奇特的。 “他不会进来吗?” 唐安言指了指门框上面贴着的一张黄纸。 是一张镇宅符。 又指了指窗框上的另一张镇宅符。 “你手真快” 丘严竖了个大拇指给他。 夜半。 丘严感觉有人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 什么玩意儿? 丘严一巴掌把那人打开。 那只手又摸了上来。 丘严的腿上开始隐隐有灼烧感。 “谁啊!?”丘严掀开被子—— 什么都没有。 “这……”丘严呆了,“唐……唐安言?” “嘘。” 唐安言立在门口,手里拿着半张镇宅符。 丘严往窗户上看了一眼。 窗户上的镇宅符也飘落在地上。 “是指甲划的。”唐安言和丘严说道,“是个女人。” “为什么?”丘严接过那半张符看了,没看出什么端倪。 “指尖靠到位置太近了,指甲也长,都留下痕迹了。”唐安言说道。 丘严把符纸翻到背面,上面赫然有三个血指印,指印上面分别有一道不明显的横线,那是细长的指甲碰上去产生的。 “符纸接口处很整齐,不是扯下来的,是用指甲划过之后撕下来的。”唐安言眯起眼睛环顾四周,“还是个讲究人。” “是怪物干的吗?”丘严说着把灯拉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