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外面也不一定比这里安全……” 戚年年还想再挣扎一下, 但是根本没有人听他说话。 大家都知道,现在离开是正确的。 既然那些东西已经找到这里了, 再等下去只会让它们来削你的脑袋。 白石劝了一句:“别说了,快收东西走吧,等到晚上这些风车越聚越多我们也打不过。” 男人把他的黑色大伞背到背上, 看了白石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跟这没脑子的人说什么话?” 白石三两下跑到唐安言身边, 拉着他的袖子跑开了。 “哎你等等我!” 戚年年把东西一抓, 追白石去了。 男人在后面皱着眉,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什么东西。”男人呸了一声。 榕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她回去通知了众人赶紧离开也是为时已晚。 几人走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在这里,没有月光,没有星星,好像所有明亮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留给他们的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迎面吹来的风越来越大,其中还裹杂着砂砾和黄土,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女孩儿娇嫩的面颊被刮得生疼,唐安言把外套搭在她头上牵着她走。 男人试着将黑色大伞撑开挡风,差点儿没将他吹飞出去,大伞在飓风下就是天然的降落伞。 地上散落的风车翼阻挡着众人的行进脚步,铁皮表面太光滑,爬不上去,底下又没有缝隙足以让人钻过去。 路越走越远,越走越长。 白石的方向感很好,她能感觉到他们一直在横向移动,其实并没有走出去很远。透过大风车翼层层叠叠的空隙,白石还能依稀看见工厂房子的顶部。 女孩儿翘立的鼻尖上渗出汗珠来,脚下的步伐开始变得虚晃。 白石刚从无比虚弱的状态中恢复一些,现在怎么高强度的走动让她有点吃不消。 又绕过一个风车翼的尖头处,女孩儿脚下不稳,一步没迈过去,脚踝处被划出一天师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小腿流进袜子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风沙太大的缘故,明明这个伤口并没有多深,白石却感到揪心的疼痛。一下子失去重心,冲着大风车翼的顶端就栽了下去。 走在白石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白石的后领,这才没让风车顶端的尖利刺进女孩儿的眼睛。 男人好像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石已经被他拦住没摔下去。男人松了口气,他臂力很大,一下就把她甩到自己背上。 “我……” 男人不等白石说完,出言打断道:“反正都背了一路了,也不差这一会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