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见过的样子,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看不清。”银河摇摇头,“只看见是墨绿色鎏金的长袍,应该挺高的,他戴着帽兜,没看见脸。” “鎏金的长袍?”白石突然想到,“那个干尸穿的也是鎏金的长袍。” 只不过是紫色的。 女孩儿的小脸儿都皱到一起去了,活脱脱像是刚出锅的包子。 “好了,不想了。”银河说道,“当下要紧的是怎么出去。” 丘严和唐安言没有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走出那片林子没有,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银河这样想着,抬手之间,指尖夹住了飞来的银针。 “又是她。” 白石额角渗出冷汗来,对于这个缠着血丝的银针,她可是极为熟悉。 耳边仿佛又听见了悠远婉转的戏腔。 这一次,那人像是不想再等了,原本白石是那人指缝中的仓鼠,任她如何逃跑都不可能跑出去,她的“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和她玩躲猫猫的游戏, 但是这时候来了一个银河,像是跑到“主人”面前挥舞爪子的猫,想带着仓鼠离开。 “主人”生了气,发了火,仓鼠和猫都别想好过。 银针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银河浑身布满了坚硬的翎羽,张开翅膀将白石护在身下。 银针打在银河身上又被弹开,落在地上不见了踪迹。 白石耳边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昆虫爬行的声音。 原本缠在银针上面的红色血丝在她们头顶上聚集,大部分落在银河的背上和头顶,那东西会吸血,已经长大了数千倍,像是一条小蛇一样搭在银河的肩头。 “走!快走!” 白石尖叫起来,想要挣脱银河的怀抱。 银河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反而抱的更紧,警告道:“别动。” 被羽翼覆盖的身体对于血丝的侵袭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一阵阵的脱力感觉涌上大脑。 “银河。你听我说。”白石捧着银河的脸,努力想让她保持清醒,“你看这个。” 白石将领子里的玉牌拿出来:“我还有一条命,你快走,不用管我,我会在另一个地方重生。” 女孩儿焦急的说道:“我没法跟你解释这个事情,你听我的。” 银河的脸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一只仙鹤了,她不能维持这个状态太久,神智已经不太清明了。 “银河!”白石怒喝道。 那双仙鹤一般的眼睛中恍然多了一丝清明,张开双翼冲向了远方的天际。 肩头的血蛇掉下来摔在地上。 无字牌上的血痕已经汇集成了一个“正”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