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多费口舌了,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对了,提醒你一下,外面那兄弟可是我从狼嘴底下救出来的,他欠我一条命,我让他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只能让我兄弟来和你谈了。” 阳岑刚 说完,便听到那个小情儿害怕地哭了起来,还去拉扯刘棉花。 “相公你快答应他啊,不然我们会死的。” 他听得身上一股恶寒,然后想起林翮的那句话。 没错,头一次觉得这个称呼这么恶心。 刘棉花见他要走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 阳岑出来后看见三个人排排坐在台阶上,被冻得直抖腿,王郎君正抱着小东哄他睡觉。 “媳妇儿,回家了。” 他走过去拉起林翮,其余两个人也跟着起来了。 王郎君抱着孩子,一副不知何去何从的样子。 林翮正准备开口,却听见楚山道:“你还是别待在这儿了,省得我们走了他又打你。” 王郎君点了点头,无力地说着谢谢。 见状,楚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翮给抢了先。 “小炮,你去我家睡吧。” 对此,楚山也很赞同。 “去他家吧,我看你那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保不齐我们走了他们两个人欺负你。” 阳岑一直默不作声,倒是对楚山的表现很意外。 最后王郎君还是跟着林翮走了,阳岑走在后面,被楚山拉到一旁去说了几句话。 “他住你家,你多费心照看一下,别让他那男人又找来了。” 阳岑笑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点头应下。 王郎君和小东睡的是偏屋,林翮给他们换了干净的被褥,阳岑则在外面喂狗。 临睡前,还听见小东在问家里那个阿叔是谁。 阳岑躺在床上,看着林翮一边脱衣裳一边唉声叹气,忍不住安慰: “放心了,会有解决办法的,很快就会有了。” 林翮爬上床,熟练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躺在男人怀里,问: “你刚刚和刘棉花说什么呢?” “没什么,吓唬吓唬他罢了,他都说要告王郎君有疯病了,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万一哪一天他真的这样做了,那王郎君就回不来了。” 听到这儿,林翮心里一惊,忙问:“他告了就能成吗,难道不查一下的吗?” “如果大家都知道他偷情,那么肯定就不会真的信他的话,可如果没人知道他的事情,那么在别人眼里他就是王郎君的夫君,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的话是很有可信度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