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除了匡放,其他几人异口同声。 格子言看了眼大家,抽了一百出来,塞进匡放的裤兜里,在其他人怔愣不解的时候,格子言又分别抽了一百发给他们。 “算分红。”格子言将剩余的放回信封,“剩下的我就攒起来了。” 赵想成拿着手里红得耀眼的纸币,他从路子阳旁边绕到格子言旁边,抱住他,“我妈总说我是烧高香,我还不信,看来我上辈子肯定烧了一辈子的高香,这辈子才能跟公主做兄弟。” 关系太亲近了,彼此又太了解,说谢谢莫名的尴尬似的。 “我以后就是表演杂技,我也要挣钱给公主花。” “胸口碎大石,chuachua!” “谢谢。”格子言说道。 吴栋推推眼镜,“公主的生日不就是后天,有什么安排吗?” 格子言想了想,“放哥在我前面。” “就差几个小时,是几个小时对吧?”赵想成说。 夏娅掰着手指头,“放哥是30的晚上八点多,公主是1号凌晨两点多,顶多差六个小时了。” “不是吧夏姐,你为什么能记住他们的出生时间啊?”赵想成离开了格子言身边,扒着夏娅,“那我的呢我的呢?” “6月12的中午一点到两点。”夏娅需要细想,“路路的最好记,植树节,早上七点,5栋是我们上一年的,不过是年底,12月21的下午五点多。” 路子阳的表情变得复杂,“夏姐你是不是拿我们的八字去做法了?”夏娅平时爱搞点迷信,初一还跑去天桥底下拜师,说人家有天师证,天师府里来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学到什么,后来在家琢磨着画符,符不知道能不能用,人直接病了大半个月。 医生诊治:天桥下面吹风吹感冒了。 夏娅自己以为的:画符果然是一件很耗精力心血的事情啊! “我做法也是做让公主长命百岁的法好吧!”夏娅竖起食指拇指,立在下巴下面,半耷着眼皮,配合她浓浓的眼妆,乍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急急如律令……” 格子言笑看着她。 匡放打下夏娅的手,“别做了,回头又把自己送进医院。” “喂!” 匡放最不信这玩意儿,当时夏娅整天捣鼓,搞些糯米铜钱揣身上,匡放当时是真给她甩脸子了。 因为匡放的性格,就是他自己的命他自己做主,好的烂的都是他自己选的,他不指着谁过,老天爷也不行。 “真的有用的好不好?就是咱们那很有名的禾山,听说经常有道士会去那上边修行,有个人的女儿得了绝症,还是那种全国都没多少病例的疑难杂症,家里把棺材都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