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拉在一起。你怎么搞的,还拉不出来。” 正说着。大概是因为说话很用力,区光腹肌一绷,一截干茬子粪便破壳而出。紧跟着便是稀烂的黄色。 开始还淅淅沥沥如同巴山夜雨,后来便滂沱澎湃。飞流直下了。 一股臭鱼烂虾的**之气,然后是阵阵未消化的蔬菜的甜腻气息氤氲而来,差点没将黄昏熏倒在地。 “救命啊!”黄昏使劲捏着鼻子感叹“真他妈的,我不活了!” 区光大怒。“收声,你打搅我了。我要遗矢。” “大哥,请允许我换到上风头。”黄昏说。区光大便的地方非常狭窄,上风头那边是悬崖,黄昏硬生生地挤过去,差点将区光挤到旁边地斜坡下去。 区光一个趔趄,怒道:“很臭吗,真的很臭吗?”目光凶狠。语气僵硬,大失仪态。 黄昏被他的神态吓住,他知道,区光这个大官人平时是没有受过这种气的,自己再挖苦下去,只怕他马上就要翻脸了。便讪笑着,故意用力抽了一下鼻子“哪里哪里。很香的说。你大便地声音和味道都很有特色。如听丝竹之音,如入幽兰之室。” 区光愈加愤怒“狗屁!什么丝竹、幽兰,根本就是如听西里哗啦之声,如入鲍鱼之肆。” 黄昏大笑。“你知道就好。” “我生气了,我真的很生气。” “你还是别生气了。”黄昏笑吟吟地摸出草纸“忘记问你。你带纸了吗?” 区光顿时战战兢兢,汗流浃背“黄昏,快给我草纸,别乱来。” 黄昏用脚尖踢着地上的石片“劝你还是就地取材。” “投降,我投降了。”区光举着手。 “哈哈,投降也可以。从现在开始。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听我指挥。只许规规矩矩,不可乱说乱动。” “好了,我的黄大哥,你是我亲哥。我从现在开始喊你大哥还不成吗?”区光彻底服气了。 黄昏笑笑,扔草纸给区光,突然看见区光的那里非常不同寻常。 那东西好象少了点什么,因为藏在阴影里,也看不太清楚。黄昏只看了一眼,发觉区光有点气急败坏的模样,连忙别过头去。 “你看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 “胡说,你就看了。” “看了,没看又如何?”黄昏很生气,小样,看你藏到何时:“撒自己的尿让别人说去吧!” 区光拉起裤子,扣好皮带,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这么多年,我容易吗?”说完话,脸上一片悲哀“黄昏,你是我的好朋友吗?”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黄昏想了想,郑重地回答:“好象你我这把年纪,又是这种地位,朋友的选择面比较窄的。所以,要想和我做好朋友,你就不能小气。” “谁小气了。”区光脸上居然带着一丝哀怨“我心头苦啊!黄昏,借你的肩膀用一用。” 黄昏大惊,屁滚尿流地逃开,摆着手:“区大,我没这个爱好的。” “吓你的。”区光大笑“老子是正宗的男人,子孙根还保留着。” “装饰品吧?”黄昏嗤笑。 “不不不。”区光摆头,和黄昏肩并肩往下走。 “哪又为何不搞对象,不结婚?”黄昏觉得奇怪。 “说起来话就长了。” “长话短说。” 正说着,下面的路通了。长长的车龙突然加快速度,如同脱缰的烈马飞奔而去。 黄昏和区光顿时傻了眼睛,他们都没想到那司机居然没等。可能是二人下车的时候直接翻车窗,司机没有察觉。 二人此刻正在半山腰,要到下面公路至少还要走上三四分钟。等下到公路,只怕那车已经去得远了。 黄昏和区光又跳又叫,却毫无作用。转眼,车去远。车龙消失,留给二人一条空荡荡的尚未完工的公路。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 “这可如何是好?”区光脑袋都大了。 “就是你。”黄昏埋怨:“拉屎就拉你地,还跑那么高的山上去。 怕被人看了呀?靠,有什么呀,什么呀!不就是萎哥吗。” 区光大怒“黄昏,我要和你决斗。”说完话,便低下身去抬地上的那块大石头。大概是石头太沉,区光憋得青筋暴露,才勉强将石头举起来。 “好了好了。”黄昏安慰着处于崩溃边沿地区光“我道歉,我道歉。” “你没有诚意。” “算了,留点力气走路好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