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目啊!”黄昏感叹。 “没带女伴?” “我独身。” 女演员一脸遗憾“那么就抱歉了。本来还想”话还没说完,她就开始吃吃地笑起来。 “有什么讲究?” “生活很苦闷啊?”女人突然感叹,然后招呼一个男人过来,介绍说是她先生。她突然说,如果黄昏带了女伴,她和先生不介意和他换上一换。 “啊!”不过,更令黄昏吃惊的还在后头。 女演员突然说,如果黄昏愿意,她想和区光换上一换。她说他先生一直想了解一下gay这个群体。 女演员眉毛挑动,满是诱惑。 “要友谊还是要女人,这是一个问题。”黄昏喃喃自语,然后叫了一声:“区光,介绍一个朋友和你认识一下。” “什么感觉?”王茹问。 “什什么感觉?”黄昏出苛地有点害羞。 “和白种女人一起。”王茹咬牙切齿。 “根本就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黄昏尴尬地回答。 “那么,就是我不能想像的了。最为可恶的是你居然出卖区光。”王茹继续恨铁不成钢地发泄着怒气。 “哈!”黄昏有点得意“区大官人根本就没上当,直接找一个机会翻窗户逃跑了。顺便说一句,我也逃跑了。” “真的吗?”王茹根本就不相信。 “靠!”黄昏难得地说了一句粗话。他说,人家那里是高尚会所,讲究的是一个自觉自愿。难不成还玩强*奸。并亮着自己粗壮而孔武有力的胳膊说,就算那样,自己和区光至少还是有几分反抗能力的。 一席话说得王茹笑了起来,用手指刮了黄昏的鼻尖一下:“你不强*奸人家已经算是好的了,还被人强*奸?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想不到,你也进步了,最近看过不少书?” “看了点。”王茹还是不死心“对了,白种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昏汗颜:“我的妈妈呀,那汗毛,简直就是一把刷子;那毛孔,简直就是火山口;那高高的颧骨,简直可以撞沉泰坦尼克。还是我家的王茹好,细皮嫩肉,滑若凝脂。”黄昏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气愤地叫到:“什么呀。那女人五官身材看起来还挺有味道,一脱光衣服,扑过来。你就像被装进一只大麻袋里,浑身被蜇得难受。心中如同被一支毛哈哈的刷子刷着。我的妈呀,简直是非人待遇。” 王茹冷冷地推开扑过来地黄昏:“这么说来,你还是脱光了?你们男人我是了解的。开弓哪有回头箭,闻了腥味还能撤手?” 黄昏直喊冤枉。 可惜王茹根本就不加理睬。 这也给二人的美国之行蒙上了一层不和谐的阴影。 “区光!”黄昏心中暗恨“绝对是这小子被屈打成招,肯定的。” 他怒气冲冲地问区光:“对了,你被人家上没有?” “去你妈的,你这个败类。你这个出卖朋友地家伙。”区光难得地破口大骂。他愤恨地说:“老子冰清玉洁,怎么能被鬼压?” 黄昏脑门后几滴大汗。 好不容易安抚、劝告、勒令王茹保持着面对上司应用的和蔼态度,这件性派对事件才算告一段落。不过。黄昏郁闷的是,王茹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角色意识淡薄,完全忘记。自己和她并不是配偶关系。 黄昏认为。自己下半身的问题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就可以了。如果硬要加上一道桎梏,那就像穿两条内裤一样麻烦和不必要。 看来,婚姻不过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过了那个阶段,也就没有存在下去地价值。 导师卡尔?马克斯说过,家庭和婚姻是私有制的产物,是为财产继承而特意设计出来的,一种符合全社会所有人共同利益地社会现象。 可是,如果自己真能找到一个适合的继承人,那么婚姻是不是就没必要出现? 这是一个问题。 黄昏想了半天。突然失笑,自己还算年轻,怎么现在已经开始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烦恼多由自取。 自己身体很好,如果不出意外,而且善加保养,身上代表生物强壮程度的生殖能力看来还能保持上几十年。那么这个问题暂且押后再说好了。 事情算是过去了,然后就是没完没了地工作中。 难得出国一次,黄昏等人地足迹遍布了整个美国。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税务官还没有死心,也跟了上来。很多次,黄昏总能在不经意间看到那架闪光的眼镜。 “简直是一场恶梦!”黄昏这么感慨。 每当黄昏众进行奢侈类消费时,税务官先生总能适时出现,然后善意地提醒黄昏“先生,你这种消费能力似乎不是一个穷人应有的人生态度。” 这样来几次,黄昏什么胃口都被败坏了。一天,他和王茹、区光正在一家韩国餐厅进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