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贵族?” 莫斯神色一变,回头看看棕肤男子,咬咬牙,向虎袍军一挥手,“放开他,我们走。” “哎,将军——” 那棕肤男子还想再说些什么,老寡妇双眼一瞪,呵斥道:“赫拉兹船长,我知道你是吉斯人,还曾在铁军团服役过三年,但这里是瓦兰提斯。 允许你们在商人之屋表演狗屁不通的戏剧,已是我能容忍的极限。 如果你敢破坏商人之屋的信誉,我便不能保证这里的吉斯人能安全离开海港。” “你——”棕肤男子惊怒指着老妇人,“等那个女人打过来,希望你的商人之屋还能像今天这样高朋满座。” “老身只是商人之屋的一个小股东,就算它明天便关门大吉,对老婆子也没什么影响。” 等虎袍军一行人离开,老妇人又轻声安慰灰袍学士几句,还承诺免除他的住宿费用。 之后她看了提利昂一眼,在两个侍女搀扶下向着东北角阴影处。 “她好像很有名,很有威望?”提利昂帮丹妮问出心里疑问。 “还下棋不?”灰胡子特里问道。 “明天再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不知她的真名,大家都叫她水边寡妇,你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了?” “奴隶?” “床奴,脸上的泪珠刺青被挖去。她年轻时在渊凯受训,精通七种春啼之术,连瓦兰提斯执政官都为她着迷。” “啧啧,完全看不出来。”提利昂低声嘀咕。 “她重孙子都有了。”特里翻了个白眼,继续小声解释道:“瓦加罗执政官爱上了她,赐予她自由,还娶了她。” “哇,真爱,一定是真爱!”丹妮惊呼。 “嘘,小声点,”特里船长紧张看了角落一眼,压着声音咒骂道:“故事有个好开头,却没有完美的结局。 你们能想象黑墙贵族们的反应? 没几年瓦加罗便郁郁而终,水边寡妇接管了他的生意,却被逼卖掉丈夫传承千年的祖宅。因为自由民不允许住在黑墙之内。” “你不是说她重孙子都有了,难道她和其他男人生的儿子?”丹妮好奇道。 灰胡子船长感慨道:“黑墙贵族不允许床奴的儿子继承高贵姓氏,你得明白,瓦加罗有兄弟,有亲戚,他们......唉,后来她以股东的身份在商人之屋住了下来。 遇到麻烦的人,只需带上礼物,来商人之屋求助,她一般都会接见并根据情况给予一定帮助。 几十年来,数不清的船员、船长、海商、巫师、僧侣、外国旅客受过她的恩惠。” 提利昂若有所思,与他同伴对视一眼,问:“我有事找她帮忙,得注意什么忌讳?” “尊重,她需要尊重,还有一点,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瓦加罗的婊子’这个称呼。” 丹妮指着大厅中几个高谈阔论的商人,打小报告道:“我刚在听到那几个瓦兰提斯放债人说了。” “我不管这个。”灰胡子耸耸肩,走了。 提利昂看了丹妮一眼,也拉着方脸中年人离开了。 丹妮在角落阴影中找到巴利斯坦,问:“可看到什么熟人?” “有几个君临商人在前厅卖货,我上前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提利昂先在婚宴上毒害了他的外甥,乔佛里国王,后来又杀了父亲。” 白骑士难以置信,连声强调道:“乔佛里国王死了,泰温公爵死了,泰温·兰尼斯特被他儿子射穿命根子,死在茅房,太......天呐,这都是什么事儿,弑亲,弑君,小恶魔疯了吗!” 狮氏石室屎时食矢逝世。 这事丹妮早就知道。 权游中期最大boss,平息“四王之乱”的绝世枭雄,窝囊死在茅坑里,的确有点惨。 但她并不关心这个。 “提利昂一个人逃出来的?” “八爪蜘蛛瓦里斯也参与其中,他可能在附近,但我没瞧见。要不,您先上楼休息,我去盯着小恶魔?”巴利斯坦道。 “先不急着睡觉,你看那......” 顺着丹妮示意的方向看去,庭院假山石洞前,一个戴木壳面具的缚影士、三个火法师、一个蓝嘴唇魁尔斯男巫、一名中年月咏者,四男两女,还都背着包裹,鬼鬼祟祟,不知在那谈论些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丹妮好奇道。 “不知道。” “你去盯梢提利昂,我去瞧瞧。” “可是,那些人都是——” “垃圾!” 丹妮打断他,拍拍腰间瓦雷利亚钢匕首,傲然道:“在我面前,他们都是垃圾!” 白骑士只犹豫片刻,心想女王连半神都肛翻好几个了,应该问题不大,便点头答应下来。 丹妮拉上兜帽,越过走廊,赶在那五人钻进石洞前,小跑过去问:“哎,火法师,你们这是去干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