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至眼角边的手果然有些湿润,虽然没有落下泪滴,但焦虑与惶恐却填满了眼眶。 “傻丫头。” “唔,弘冀哥哥一定不能丢了傻丫头。” 撒娇地说了句话,这才抹去的泪花终还是侵入了他的衣衫,久久地,他陪着我坐在秦淮河边,直到祈愿的女子们姗姗而去,才终与我一起去了他的别苑。其实,再繁华热闹的街市都有它静默的时候,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别苑的侍婢奴仆们对弘冀哥哥与我的突然到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脚步杂乱,行礼声更是参差不齐,弘冀哥哥没有过分地为难他们,只是将我拉至屋中,说道:“先坐会儿,等我换件衣衫。” “好啊。” 听着他步到了屏风后,我独自在桌子那儿摆弄起来,忽而,发现桌上有个小酒杯,里头还剩了些酒。 弘冀哥哥真是的,离开别苑这么久竟都没有吩咐人把酒倒了。摇了摇头,我刚要拿起来,却差异地发现上头留着残剩的唇印。 是女人的唇印? 我抬起酒杯端倪起来,是谁会这么大胆的到了弘冀哥哥的屋子,而且还小酌了一杯酒,难道刚来? “弘冀哥”我猛地回头站了起来,忽而一道黑影从我身后闪过,那头的话应声道:“瑾儿,一会儿就好。” “是谁?!” 我警觉起来,忽而腰后被一尖锐的东西顶了住,那该是一把匕首,而身后传来的香气告诉我,应该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杯子上唇印的女主人。 “瑾儿?” “小心!” 我一闭眼,只顾着喊他小心,蓦地听见一道犀利的拔剑声,我看着他一袭银色衣衫出现在我的面前,持剑的手突然收了回来:“怎么是你?” 是你? 他认识我身后的女人? “呵”女人一笑,那声就若洛阳的牡丹一般带了娇媚,一道光束忽而从我的身后擦肩飞向弘冀哥哥,他一手接了过去,蹙眉摊开手。 我看得清晰,那该是一个纸卷,弘冀哥哥很快扫过,紧紧收入手中,道了声:“等我消息。” 他是用“我”字来形容自己的,那么我身后的人和他的地位,或是说和他非常熟悉。我还在思虑,身后的女人道了句“别让这女人误了你”忽而,腰后的锐物已经脱离了开来,淡淡的风儿随之飘来。 再回头,后面空空无人,门已被关了上,我怔怔地看着空落的地儿,弘冀哥哥已道:“瑾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