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就不能理解了。 “妈,不是我嫌弃文贵,就是被、褥都是干净的,他就算再困,洗个脚能要多久时间,脚不洗,就得洗被、褥,耗费的时间与精力更多,重要一点,这天气,洗了一个星期都不一定能干。” 钟秀秀看出徐大娘不怎么高兴,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 “你要是嫌弃,我们就换换被、褥,我屋里的还没有用。”徐大娘为了儿子自结婚是真舍得置办家里,能做的,她都做了。 看着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她也就没舍得自己房间用新被褥,打算等今年冬天再换。 结果现在…… 徐大娘的心情很复杂,但却也知道不好说什么,毕竟新儿媳刚进门,话不能说重了。 “妈,不用换,我真没有嫌弃文贵,我是想着他一晚上没见人影,回来后总得给我一个解释,毕竟我们已经是一家人,可他连句温和的解释都没有,我心里委屈。” 钟秀秀知道自己不能跟婆婆生分,也不能让婆婆看出自己嫌弃徐文贵。 “秀秀,你……”徐大娘知道儿子做得不对,但自从被王蔓云提醒,她对于钟秀秀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对方有问题。 不敢再像以前那么交心。 其实要是没有王蔓云提醒,如果是以前,儿子晾了新儿媳一晚,没解释,回来吃了饭脚都不洗就上床,她虽然心疼儿子加班辛苦,但绝对会一巴掌把儿子拍起来打理卫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一旁留意儿媳的神情。 钟秀秀从婆婆的话语中瞬间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想了想,就猜到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说了自己不好的话。 心里更委屈与难受。 不等婆婆再说什么,就去卫生间拿洗脚盆倒水,她打算给丈夫洗脚,不然真要这么晾几个小时,她觉得自己会吐。 钟秀秀是真的没有想到徐文贵的脚在离了鞋后,能有这么臭。 这气味,比农村茅坑里的气味还要让人反胃。 徐大娘看出儿媳这是打算给儿子洗脚,想了想,小夫妻间的事她没有管,而是提着篮子说了句她去买菜,就离开了家。 从家里出来,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她有点迷茫跟无措。 以前儿子没相到合适的人时,她是真希望儿子早点结婚再多生几个孩子,可真等儿子结了婚,她突然就索然无味起来。 多了一个人,整个家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这跟儿子娶第一个媳妇时的心态完全不同。 带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徐大娘没有马上去供销点买菜,而是在大院里慢慢转悠,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转悠。 路过朱家时,徐大娘叹息一声,缓慢离开了。 漫无目的地逛了快一个小时,她才去买菜,然后回家,快到中午了,她得给大孙子做饭。 王蔓云是十一点过几分结束踩缝纫机的,就这么两个小时,别说衣服做完,一件都还没有做好,她这会停下,是因为要做午饭了。 周二嫂离生产还有段时间,她不忙着把衣服赶制出来,下午,送走朱英盛去上学,她在沙发上靠着浅浅睡了一觉,醒来后也没有上楼接着做衣服,而是出了门。 朱正毅的话提醒了她,她打算去看看新家。 新家离赵/蔡家更近,也更热闹,周边都是小楼,有种众星捧月之感。 看清楚新家,王蔓云就明白之前为什么各个都要谦让了,这栋楼占地面积最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