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只能去深山老林。 秦安娴是绝对不愿意那样苟活的。 所以洗漱时她一点花招都没有耍,就是老老实实漱了口,洗了脸,还给自己抹了滋润肌肤的香脂,等再次回到客厅,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已经被打开。 亮度不至于犹如白昼,但也几乎没什么死角。 看着犹如在自己家休闲自在的朱正毅,秦安娴内心深处突然就冒出一股强烈的不满,好似自己的地盘被侵占一样。 “这一切本该是我母亲享受的,你偷盗了她的幸福。”朱正毅从秦安娴走进客厅,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对方,看出对方眼神有异,慢悠悠来了一句。 秦安娴一直平静的脸上慢慢出现怒容。 “胡说,是我陪着张文勇经历过风雨,走过泥泞,我现在享受的一切本就属于我,跟朱瑾心无关。”秦安娴也想沉稳一点,但最终还是破防了。 朱瑾心就是她心脏中的一根刺。 一根被血肉包裹,长满了浓的刺,这刺每动一下,她就难受又愤怒。 “如果不是你勾结梅家害了我母亲,你有什么资格陪在张文勇身边,还陪他走泥泞,历风雨,真是虚伪,我母亲要是没有被害,你给我母亲提鞋都不配,你不过是在东施效颦,是在模仿我的母亲。” 朱正毅只要开口攻击了,就不会给秦安娴深思的余地,更犀利的话语接着又吐了出来。 “你已经自欺欺人了大半辈子,到今天都不敢承认吗?张文勇喜欢的是我的母亲,你一直在模仿我的母亲吸引张文勇的注意力,否则凭你的姿色,你那装模做样的学识,你真的有资格站在张文勇身边?” “胡说,你懂什么!” 秦安娴被朱正毅的话刺激得眼冒金星,看向朱正毅的目光也充满了怨恨。 这一刻,朱正毅与朱瑾心几分相似的面容让她产生了错觉。 “朱瑾心,是朱瑾心太清高了,是她看不起出身泥泞的张文勇,她功利性重,每次张文勇回家她都只关心战士们的安危,没有在乎过张文勇的生死,这样的妻子,你以为张文勇会有多放在心上。” 秦安娴一边愤怒地低声咆哮,一边各种指责与诋毁。 朱正毅冷眼旁观着,根据秦安娴的话语与神情,他迅速判断出秦安娴是怎么在张文勇与母亲之间挑拨离间的。 这份离间,应该还有秦兴旺的一份功劳。 不然张文勇不会在婚后对母亲那么避忌,这其中有没有及时说明婚姻真相的原因,肯定也有秦安娴与秦兴旺的挑拨。 朱正毅觉得可以抽时间跟张文勇好好谈谈了。 秦安娴的问题一看就很严重。 这样的人,肯定不仅仅只是为了嫁一个好男人,在以前那个年代,说不定还有更严重的问题,就比如对方跟李美心的关系。 “为了你的一己私念,你就能害人吗?张文勇就那么好,值得你为了个已婚男人,特意去迫害对方的妻子?”朱正毅握紧了拳头。 看向秦安娴的目光也充满了愤怒。 面对朱正毅的疑问,秦安娴惊奇几秒,才说道:“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是正确的,张文勇不仅没有在乱世中死亡,还身居高位,我赢了。” “这样的赢,你良心会安吗?”朱正毅眼神冰冷。 “良心?” 秦安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觉得朱正毅真是天真得可爱。 这世上有良心的人有几个,大家不都是各为利益吗,除非是那些义无反顾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