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中,有人觉得身上的焦糊味实在是太浓郁,抹一把,一手黑,不敢再耽搁,主动插了一句嘴。 他有预感,再不把朱英盛这两个小孩忽悠走,接下来肯定还要受伤,他怕了。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什么番号?” 朱英盛冷冰冰询问。 这点魏远他们还真就早做好了准备,苗正阳赶紧回答道:“我们是护京xxx部队的,我叫做苗正阳,他们分别是……” 不管是部位番号,还是他们的名字,都没有假。 也就是说他们另一层身份确实是军队上的,就是不知道是战士,还是后勤。 “我对你们不信任,我觉得真要有人来救我们,肯定是我爸。”朱英盛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几人的神情,见苗正阳有话要说,他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我爸很忙,来的起码也是我哥,你们几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不信。” “队长,他不信就算了,我们赶紧走,刚刚的动静肯定惊动了敌人。” 又一名下属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在顺着铁钎戳出的洞往外冒,不想死的他,也打算赶紧去看医生。 “小盛,你要是不信我们,我们实在也没有办法,我们现着都受伤了,也不能再背负你们离开,我们就先走了。”苗正阳实在是应付不下去了,干脆当机立断准备撤离。 相互搀扶着,几人艰难爬起身。 “嘭!” 沉闷的关门声响起,厚重的铁门被策策一脚瞪上,虽然关不严,但这也代表了两个小孩的态度。 也就是说苗正阳几人的鬼话,没有取信到两个小孩。 “朱英盛,你干什么?” 苗正阳色厉内荏地瞪着朱英盛。 其他几名下属也偷偷掏出武器,他们都没有带枪,带的是匕首,此时匕首被他们握在手里,有点发抖。 “背出军规第一百xx条。” 朱英盛坐在策策及时推来的靠背椅上。 这把椅子是主管行刑朱英盛时坐的,不管是靠背,还是坐垫,都垫了厚厚的棉垫,非常适合受伤的朱英盛坐下。 只是因为椅子高大,朱英盛坐上去显得很娇小。 但也因为小孩这一坐,一问,苗正阳几人彻底变了脸。 他们知道他们彻底暴露了。 身为军人,哪怕就是死,也是不会说出刚刚危险朱英盛的那句话。 所以双方之间是敌人。 “你想怎么样?”苗正阳彻底撕开了伪装,任务失败,已经不再需要伪装。 “我想怎么样?” 朱英盛冷笑地接过策策递来的铁钎,这是再次烧红的,带着逼人的热度,就算是两个小孩要拿,尾部也得包裹上厚厚的湿毛巾。 不然不仅烫手,毛巾都有可能烧起来。 “朱英盛,你不要乱来,不然我们真的会杀了你。”这句话不是苗正阳嚷嚷出来的,而是其他几名下属。 他们再次被朱英盛手里通红的铁钎吓得不轻。 身上的痛意,提醒着他们刚刚遭受了怎样的凄惨遭遇。 “说清楚你们的目的,不然我就……呵呵。” 朱英盛没有威胁人,他就是这么打算的,这些人能对他用刑,他也能。 “小盛哥,我再多烧几个。” 策策看出苗正阳这群人的害怕,又去一旁的刑桌上拿了几把烙铁扔进火盆里,火盆里他们之前加了不少木炭,这会的温度非常高。 热得他都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朱英盛,你不能对我们用刑,这是违法行为。”苗正阳几人彻底害怕了,看向铁门,心里估算着能不能顺利跑出去。 “谁说我要对你们动手了?” 朱英盛挥舞了一下手里通红的铁钎,诧异地回答苗正阳。 他是孩子,又是军人家属,怎么可能对人自私动刑,之前伤人,是因为他们在自保,现着已经自保了,肯定不会再用铁钎伤人。 苗正阳跟几名下属同时松了一口气。 结果这口气松早了一点,只见策策打开铁门,小巴掌劈里啪啦一顿挥舞,直接把一名昏倒的下属拍醒。 醒来的庞胜还顾不得脸痛,就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 他畏惧地看着朱英盛,不仅不敢乱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朱英盛的英勇与厉害,他深有体会,在对方控制了眼前形势的情况下,他一点反抗都不敢用。 因为他相信自己要是敢反抗,身后小孩手里的枪一定会响。 没错,不仅是他被缴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