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悟了。 所以意思是——我要成为一个丧尽天良,狼心狗肺,蒙脸的坏蛋强盗,在葬礼上强迫刚丧伴侣的太太?!! 太过分了,太可耻了,这也太(仅限纸片)刺激了!!我这就报名!什么试戏我现在就给导演打电话!娱乐公司30%的股份不就是拿来干这个的吗! 我就是带资进组!带资进组就是我!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得一瞬间找不着北,被知寒哥按住了肩膀时,才发现自己完全走错了方向。 “那边是知宁的房间,”他低头问我,“你有什么事要找他吗?” 我:“。” 我:“哈哈,当然没有啦。都这么晚了,裴知宁肯定已经睡了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找他呢?没有啦,哈哈。” “是吗。” 裴知寒微微一笑,跟我在走廊分别, “……那晚安,加栗。” 男人的手在我的头上揉了一下。 “做个好梦。” 看着他踏着走廊地毯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的身影,我不自觉地,眼神黏在他的身上,还有点流连忘返。 之前手下的触感,好像还依稀停留在手掌上……虽然这么说很像变态,但我没忍住回想了一下当年跟知寒哥同居时候的好日子。 睡前可以吃,睡醒也可以吃,只要知寒哥觉得我是乖孩子,那他就是个非常好说话的家长。 他会说,“做个好梦”,然后有时候甚至可以允许我含着睡…… 林加栗!别想了别想了。 我落泪了,那都是以前的好日子了。自从上次生日把知寒哥气走之后,我就丧失了主动求和权。 一个丧失主动求和权的alpha,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咸鱼的我就这样悲痛地走回到了我的客卧门口。 手握上门把手。 开门前,我想起了什么。 顿了下脚步,我摸了一摸口袋里的东西。 作为一个单次免费的鸭,我对自己客人要用的道具不得不格外谨慎。 隔着布袋,我又捏了捏。 的确是软的,绒的东西。 “……” 秉着我对裴知宁的了解,我沉默了足足三秒。 不会是,毛绒兽耳,毛绒尾巴,毛绒o塞,毛绒情o制服之类的东西吧? 想到那个极高的可能性,我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虽然不是不可以……但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内心涌起了一股打工社畜的悲哀。 这么下去,这个星期,我真的是007……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