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看着里昂在我的裙子之中认命地审视。 他似乎真的很有一套,不一会儿,就拎出了几套搭配。 我说:“你居然还有精力?” “当然了。”里昂也没回头,在裙子里浏览。 不过顿了顿,又道, “上次虽然伤得很重……但我用的药膏效果很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教鞭断了几根,但没有关系。” 背对着我的黑发男人脖子后面还七七八八地贴着创可贴和抑制贴。衬衣袖子被卷起,方便活动,于是也露出了其他被贴上创可贴的伤处。 不小心没被遮挡的地方露出来,是几道淤红色很深的鞭痕。 “……” 的确有一点,吓人。 “呃……” 我迟疑了那么一秒,“……你不然去趟医院?让医生给看看?你的皮肤还挺好的,别留下痕迹……” 年轻的教授低低笑起来。 他转过身,走过来,捧起来我的脸, “加栗在担心我啊,我好高兴。” 我:“……” “我喜欢身上留下你的痕迹。” 里昂直接说。他的嗓音又慢又缓,低下脸来,换成了法语。 我抗议:“等一下,裙子呢,我花了钱的,你不可以消极怠工……” “都挑好了,”他说,示意一旁的架子。 “你给我的二十,花得可是物尽其值呢,”里昂拎出那张钞票,两个修长的手指夹着它,将它灵巧地对折,塞进自己的衬衫口袋里。 黑发男人微微狭长的眼眸弯起来,垂脸和我接吻, “按照汇率,除了两法郎,客人你还有三块钱结余。” “鉴于你是我的老主顾……我破例也给你一些好处吧?” …… - 第二天能准时出现在慈善晚会的我,简直像是一个奇迹。 但作为林家人,我有代代遗传的扑克脸基因,于是跟我打招呼的人都默认我不太好惹,但只有我知道,我是……缺觉。 我:“……” 三块钱的意思是一整晚只能睡三小时啊!!!谁会知道啊!!!里昂还是人吗!!!什么意思啊!!!他怎么只需要**就能活着啊!! 我麻木地走进去。 大厅里人已经挺多了,还没到落座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拿着酒杯在聊天。 有两个讨厌的人已经映入我的眼帘。 “林加栗?来来来,” 林馨和温淮正装得和和睦睦,和和美美,互相捧着杯倒酒跟人交谈,说着“他不吃橄榄每次都给我吃”“真是讨厌呢”类似的话,还强硬地把我拉了过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