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有事……” 他站住了,回过头来。 高大的alpha身材太高,我得仰视他。 一瞬间,我嗓子有点干涩,有点不知所措的结巴,“那个,哥……我,我还没跟你解释,今天下午……” 话到这里,我又卡住了。 我跟我哥怎么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我其实abo通吃百无禁忌是个无雷点博爱学家吗? 怎么解释都…… 但我哥又在看着我,于是硬着头皮地又说,“哥,刚刚那些医生……他们还没帮我……” 我咽了下喉咙,找了个借口, “……看过腺体。” …… 卧室里,橘黄色明亮的灯悬在顶上,打下暖意的光晕。 后颈的头发又被身后的人撩开,分向一边。 我双手撑在书桌上,垂着头,瑟缩了一下。 我哥知道我的习惯,他照往常一样等我适应了,才手指压低了一些我的后脑,让我的后颈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 小时候,我身体起初一直不太好,我哥就经常用这种召唤医生的突击检查。 我跟他撒娇也没用,闹也没用,只有在问题在我的身体健康上的时候,我哥变得格外铁面无私,冷酷强硬,任我说什么都不行。 ……所以我这次才肢体记忆一样接受了刚刚的医生检查。 但俗话说得好,alpha的腺体简直像我们的第三性征,虽然那么小的时候我还没分化,但我已经对自己的腺体有了奇怪的保护意识,总是别扭地不想让医生摸我的后颈。 ……于是我哥,就成了每次帮我看的那个人。 久病成医,我哥却成了我的半个医生。 对我的习惯,偏好,身体状况,知道地比我这个本人还清楚。 但这次,时隔这么久了,他很冷淡,也很疏远。 他甚至只是撩开了我后颈上方的发根,细细看了一会儿,甚至手指都没和我的皮肤有任何接触。 “看上去还有点肿,但很正常。明天应该会消。” 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指抵着我后颈上方的发根,让我后颈的皮肤莫名地酥麻。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或者半夜如果发热,我联系医生,让他们再过来一趟。” 我低着头,“噢……” 我转回去看他时,我哥正站直了身,高大的alpha神色淡淡,手勾上了手套的边缘,准备把一次性手套脱掉。 我下意识茫然开口,“可是,哥你连我的腺体……碰都没碰,怎么知道我没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