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不用再做贪婪觊觎别人东西的老鼠。 在梦里,在夜里,在很久以前诺亚注视林加栗的时候,他也在他后侧,无声地,隐秘地,跟随着自己好友的视线……一并,凝视她。 像是埋下土壤,在阴暗处悄然发芽的种子,开出的也是令人厌恶的烂掉的花。 所以他才嫉妒地发疯。 威胁也好,勾引也好,恬不知耻地爬床也可以,什么技巧手段都行。偷来的欢愉也是快乐的——谁说做.爱的爱不是爱? 于是围着围巾的黑发青年唇角微微弯了起来,他握上了自己好友的手,艰难却又自然的话语压迫着心脏。 却又说了出来, “……我也为我感到高兴,诺亚。” 至少他的爱是真的。 - …… 回家路上,我还在想今天在教堂里发生的事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过了几秒,深刻沉痛地感受到: 林加栗,你脏了。 你再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女alpha了,你在今天向一个omega挥动了皮鞭,虽然是被迫的,但你这样下去,跟你在那些你收藏的一千多个簧片里的抖艾斯有任何区别吗?嗯?你的思想还能够保持纯洁吗? ……当然,抽里昂那次不算。那是他活该。 但这样下去不行。 我抬眼看向窗外向后退去的霓虹城市色彩,为自己失去的良知而默哀。 浓重的哀伤,涌起在我的心里,让我不得不捧起了心口。 林加栗,难道从此以后你就要打开新性癖的大门了? 但我竟然没有办法抗拒…… 因为,抽人,还真的,挺快乐,的。 我:“。” 谁试谁知道。 怀抱着这样肮脏的思想,出租车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昏黄的路灯洒在地面上,司机师傅看到我家大门,说了句:“哟,我之前才接了一单,路过这儿看到也有两个人下车。” “你们家里人今晚是要开聚会吗?怎么人来人往的。” “……嗯?是吗?” 我应道,点了线上车费支付,有点奇怪,“今天没活动啊,可能是家里的阿姨?” “是两个人,戴个帽子,捂得挺严实的,我还多看了两眼。” “两个……”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我爹妈的身影。 ……不对不对不对,按我的了解,林馨和温淮能坐着一辆车到的情况,除非是出席众目睽睽之下的大活动或者家族事务。否则他俩在一米以内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