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池。 被我之前一杆子敲在脑袋上的陆池捂着脑袋呵呵干笑:“哈哈,都是意外,都是意外,我自己想试试头的硬度,随便就磕了一下……都是意外,跟林姐没有关系。” 我:“……” 三两下解释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撞到头之后,我把心理测试表拍在了桌上,还给了医生。 “林小姐,您确定真的不要做个检查?宋先生特意嘱咐我们关照您……” “真的不用。” “你检查一下吧……” “真的不用……” 一番来回推红包的经典手势,心理测试表在桌上来回拖拉,直到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了。 门推开,两个人一前一后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一道男嗓道:“消个毒。” 另外一道女嗓道:“包扎一下。” ?这两个声音我都耳熟。 我还没说话,就听床帘后的陆池抖抖霍霍叫了起来: “……罗、罗姐!” 撸着一边袖子的罗简安嗯了一声。 而高大的红发青年走进来,皱着眉看向了我,他脸上带着一道血痕:“林加栗,你怎么还在这……” 隔壁床的陆池:“还有……嫂、嫂子!” 话音一出,整个医务室都安静了。 医生、我、罗简安、贺枕流,我们四个人的目光,都默默地转了过去。 陆池露出了一个清澈愚蠢的笑容,对着贺枕流又坚定地喊了一声:“嫂子!” …… 此刻的我,内心很复杂。 理论上来说,我这个人勉强算是一个很仗义的a。 “勉强”的意思是,我一般不睡朋友的对象。 但凡事总有例外。 但是贺枕流,这怎么算? 我低头看了看我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小红毛的脸,又看了看罗简安。 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道德的囹圄。 首先,我跟贺枕流是一个绑定的a同关系。 其次,罗简安虽然这人不靠谱的程度max,但毕竟算是我的多年好友。 第三,万一他们俩是一对…… 贺枕流和罗简安似乎发现了我看像他们俩的眼神,两个人都是脸色一变,齐齐出声道:“我们俩他妈的没关系!!” 我自动忽略了他们俩的声明,陷入了我的思索里。 但是第四条,贺枕流真的长得很漂亮…… 那么第五条,朋友妻,到底能不能戏呢? 紧接着第六条,如果戏了,这到底算谁的ntr?我的?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