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夏钰仍旧未语,只回头看了眼这序月水渊的正屋,负手前行间,若有所思。 唐晓澜开心的笑了笑,继续道:“认识了杜四姑娘还真好,以后可以常来序月水渊玩。”话语间,她又跑上了前,兴趣盎然的四处打量着。 南头,裴延带杜青宁去的是前头的楼阁上。 楼阁上也有轮椅,他抱着她坐在轮椅之上,直接握起她的下巴,便垂首迅猛的覆上了她的唇,气势汹汹,又咬又啃,仿若要将她吞噬入腹。 本是奇怪他带自己过来干嘛的杜青宁陡的被啃噬起了唇舌,她来不及惊讶,就不由痛呼出声:“唔……”疼得她下意识想要推他。 或许他是舍不得再疼到她,便收起了锋利的牙齿,但这个吻仍旧又凶狠又缠绵,如此密密实实的被他堵着,她觉得极其难受。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见推不开他,便使劲努力换着气。可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嘴里嘴外又都疼了起来,便不由捶打起他的肩头,呜咽出声。 这像猫儿似的叫声,落在他耳里却更是刺激到了他,不由更是如狂风暴雨攫取她的一切。 杜青宁不想尝试上次那种差点昏厥的感觉,小手便在他身上摸索着,企图找些软肉捏一捏,可他身上都是硬的,无奈便只能继续打他。 好在在她快要缺气时,他终于放开了她,带着灼烫的呼吸继续不断轻啄她的耳根处,闻着她身上让他越发痴狂的体香气味。 杜青宁怒了,终于将他推开,瞪着他:“你这是又发什么疯?”话罢,她不由抬起手指触了触自己的唇瓣,疼得冷嘶出声,肯定破了。 他又紧紧的搂住她,与她耳鬓厮磨着,暗哑的声音透着浓郁的霸道:“我想你了,我想我的宝贝了。” 她再尝试推他,可是他就像一座山一样无法撼动半分,她便闷闷的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有何话直接说,别发疯。”有时候,她当真承受不住这样子的他,让她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终于抬起头,眸中充斥着的不仅只是对她的浓烈欲.望,还有深深的偏执:“我不喜欢你与别的男子走得近,我会吃醋,我会不高兴。”何止是吃醋,何止是不高兴,但他暂时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太多。 原来是因为这个。 杜青宁看着他那双深邃暗沉的眼,撇嘴道:“你的醋意也太浓了些。” 裴延:“醋意浓,是因为我在乎你。” 杜青宁想到自己也是会因为他与其他姑娘有纠葛而吃醋的,所以倒也理解他,只是他这醋意浓的她实在是受不住。 却又不得不受住,哪怕心里还是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他在乎她并不是错,不是么? 这时他陡的握紧她的胳膊:“以后不准你与别的男子走太近,我可以做得到不与别的姑娘走太近,你也得做到。”这话说得非常强势,完全不容拒绝。 她闻言拧眉:“可我都说了,人家两次救了我。” 听到“救”字,他陡的眯起了眼,但也只在一瞬,他掩去了眸中闪过的冰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他抚摸着她的脑袋:“反正我不准,考虑我的感受,嗯?” 软的比硬的更管用,杜青宁看着他这张醋意满满,仿若极不开心的俊脸,终于点了下头:“好。” 他又搂住她,继续抚摸着她的后脑,蹭着她的耳根,语中柔情更浓:“我的阿宁是最善解人意的。”在她看不见的方向,他眸中的色彩,却是越发的深如幽潭黑如墨。 杜青宁感受到嘴部的疼痛,便语有委屈道:“以后别这么亲我,很疼,很难受。” 他的声音仍旧轻柔:“好。” “还有。”杜青宁想了下,道,“我都说了我今日被人刺杀,你都不关心一下?”刚才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其实也挺失落的。哪怕她被刺杀的多了,遇到那么次的杀手,没多重的后怕之感。 听到她这含着埋怨的话,裴延心情好了些,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别怕,有我,以后我会派人保护你,我会查出是谁派的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