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宁看了看自己的插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本求的是简单清雅,但效果似乎太过单调。她看到杜建臻面前的红色杜鹃花,便直接拿过就道:“我看臻儿是用不到这个,就给我吧!” 杜建臻忙过去抢:“不行不行,我不用也是我的,你要自己去摘。”这比试是限时的,他可不想给她行方便。 杜青宁将花藏到自己身后,正欲说什么,抬眸见到站在不远处瞧着她的杜青彤,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了起来。 杜青彤看着杜青宁,心中不解,不解这丫头都要被抛弃了,怎会还能玩的如此开心?她没待多久,便怀着困惑,转身离去。 她想,她该派人去调查调查内情。 杜青宁看着杜青彤渐行渐远的背影,没再理会。 这一日,她始终在抛开一切的放松着,直到天色渐黑时,她才回肆意轩与爹一道用晚膳。对她来说,靖阳侯府的饭菜就是家的味道,也没有任何人压制她,让她不由吃得尤其的香。 后来吃饱了,她便想睡,就唤人准备了水,打算沐浴番,就好好睡一觉。 脱了衣裳,踏进浴桶,她不由舒服的叹息了声。记得与裴延住一起时,她从没静下心沐浴过,每次不是因为生怕他进屋就匆匆洗过身子穿衣服,就是直接由他陪着洗,然后在浴桶里这样那样。 她悠悠然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努力不去想裴延受伤的事。 她知道,以他的医术,他一定不会出问题。 正是她全心全意投入到这种放松的感觉中,不由闭上眼睛时,突有温热的感觉覆在她两个圆润白嫩的玉肩上。 她惊得立刻睁开眼,侧头看去,就看到两只她再熟悉不过的大掌搁在她的肩头上,那双大掌沿着她的锁骨正缓缓下移,直至同时握住她身上的那两处。 她本是僵起来的身子,陡然更僵了。 而那双手的主人,在捏了捏她后,便轻啄起她的肩。过了会,他的气息移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他贴着她,幽幽的出声:“阿宁离开了我,是不是很开心?” 杜青宁有点辩不明他现在的情绪,只觉得很紧张。 裴延似乎也没非得知道她的答案,只突然站起身,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跨进这拥挤的浴桶,捂住她似乎想惊叫的嘴。 他搂紧她,与她肌肤相贴,耳鬓厮磨:“我想死你了,一天的时间,可是足够你冷静下来?嗯?” 杜青宁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直未语。 其实根本不够。 他看着她的眼睛,继续又道:“阿宁今日担心我了,哪怕我那样欺负过你,你还是对我有情,对么?”他忘不了,当他被杜栩击中时,她的惊慌。 那个时候的她,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他的拇指轻搓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阿宁其实已是不确定是否一定要和离,是吧?” 杜青宁看着他,终于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便问他:“你的伤如何?” 他闻言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感觉愉悦极了:“阿宁果然还是关心我。” 话罢,他便不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后来他嫌这里的浴桶太挤,便起身将企图挣扎的她按在怀里抱到了床上。 随着他的侵.入,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她:“明日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压抑着自己的叫声,摇头:“不好。” 他对着她的鼻头轻轻的咬了口,喘着粗气:“敢拒绝我了,倒是挺大胆。”平静的话语间,他使力了起来。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他知道现在的她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便自顾自继续道,“我给你爹下毒了。” 杜青宁闻言陡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