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含糊过去? 有种做,就有种承担后果才行! 展炎放开了伊笑,就从车子上走了下来,关门上车门的时候,摇上了车窗,还顺便将整个车子从外面锁死,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这才转身,步伐优雅的冲着安以柔走过去。 伊笑看着展炎的背影,就扭头看了看窗外,嘴角在任何人都没看到的情况下,偷偷的勾出了一道浅浅的微笑。 然后她就撇撇嘴,突然觉得自己差点被展炎几句话就骗了过去。 可是没过几秒,她又呵呵的笑了一声。 …… 展炎神色淡淡的站在了安以柔的面前,看着她苍白一片的脸,眼泪水止不住的流,怔怔的望着展炎,喃喃的叫了一声:“展少…” 展炎的手直接扬起打断了她的话,随意的扫了一眼其他的几个人,如刀削的薄唇轻轻开启:“你们,把衣服全部脱光——尤其是安以柔,一件都不许剩1 他的声音沉静一片,凉薄淡然,却带着如鬼魅一般凌厉。 “什么?”安以柔惊愕的叫了一声。 “有胆子动我的人,却没胆子担当了?”展炎斜睨着他们:“不是喜欢大庭广众扒人家衣服吗?不是拍了照片要传到网上吗?现在正好,记者媒体都在,给你们个出彩的机会,让整个h市都认识你们,快脱。” 展炎的语气像是聊家常一般的平淡,却让周边围观的人倒抽了一口气。 她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如果真的当着那么多人和摄影机的面脱的光光的,那让她们以后要怎么做人? 所以,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怔愣了片刻,却没有一个人按照展炎的话去做的。 夏邑看到了展炎的眉眼已经阴沉一片,直接扣动了扳机直着在安以柔的头上:“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被吓得瘫软在地上的安以柔突然之间疯狂的扑到了展炎的身前,跟了展炎那么就,自然熟悉他每一个动作,越是云淡风轻的上扬的嘴角,越是蕴藏着极度的危险。 满脸混着眼泪和汗水,她伸手抓着展炎的脚腕,喏喏的喊着:“展少,我错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我没有让他们欺负伊笑,更没有写什么堕胎什么的。” 这些事,她真的没有做过,所以,安以柔极力的为自己辩解,可是说了一会,看着展炎的神情越发的冰冷,她就立马转换了语气,道歉:“展少,我再也不敢了,我道歉,我这就向伊笑道歉,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伊笑在车里,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是透光车窗看着安以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心里真的担心展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没想到自己心里的担心刚一升起,就听到了安以柔杀猪一般的尖叫,然后展炎猛地一抬腿,就把安以柔抓着他裤脚的手踢到了一边。 然后,满地的鲜血顺着微斜的坡度流了下来,安以柔的身子像是飘零的落叶一般扑在了地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