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他半眯着眼,似在笑,其实已经动了怒。 敢在我面前伤人,活腻了? 没事,我们先回去。背上火辣辣的痛让她的脸变得苍白,不知是温泉泡太久还是其他缘故,单无双华丽丽的昏倒了。 回到学院,楚天阙将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撕开她后背的衣服,亲手上药。 福伯敲门进入,低声道:尊主。 楚天阙望了他一眼,勾唇浅笑:阮家查的如何? 尊主为这个陌生人动了杀机?福伯垂首道:尊主三思,再过几日就是拍卖大会,不... 福伯,你跟我有十年了吧?他打断了福伯的话,淡淡的问着,笑容不减半分。 福伯心里打了个颤,道:阮金麟是单如秋的师弟。背脊不觉已渗出了一层冷汗。 年纪轻轻就能坐上星耀宫尊主大位,他又怎是简单人物?但为了尊主的大计,有些人不能留! 下定决心后,福伯又道:请尊主以大局为重。说完这句话,他径直跪了下来。 楚天阙微笑着蹙眉,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自毁前程?福伯,本座以为这世间除了他,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我的。 福伯抬起头,一脸疑惑。 临南国有谁会到一间废弃的学院求学?他不答反问,似笑非笑的看着对子忠心耿耿的仆人,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福伯一惊,的确,若在五十年前景云学院肯定是人人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学院,但现在...尊主一向行事低调,除非主动暴露行踪,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就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何时何地都知晓尊主的位置,除了名震天下的断水流,还有谁? 难道她是...福伯暗自心惊,幸好还没机会动手,不然又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端来。 知道就好。楚天阙别过头,专心致志的替单无双上药。除了刚才那一道剑伤,她的后背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看得他都不禁有些怔住。 究竟是跟什么人结了怨,会伤到这种地步? 我吩咐的事你照办就好,其他的本座自有分寸。他似乎不愿意再多说,放下手中的药罐,拉好被子,取下挂在床头的白玉箫,凑上了薄唇。 听着悠扬婉转的乐曲,福伯一颗忐忑的心更加不安。一直跟随着尊主,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等福伯走后,楚天阙睨了一眼静静趴在床头的人,箫声不禁低了几节。 他是爱笑的,生气笑,愤怒笑,伤心时更要笑,但从没一次是因为开心而笑。可在刚刚,他因为她一个表情一句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