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的话一出口,断水流顿时就像被雷劈中一般,瞠目结舌,如坠雾里。 一直挖空心思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她的心,现在梦想成真了,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忒不踏实。 单无双嘴角抽了抽,他这反应也太不合常理了吧。撇撇嘴,失望道:这么快就后悔了? 不,不是。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有点不敢置信...断水流局促的说着,看清她眼里的坏笑后,躬起身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乐得跟得偿所愿的小孩子一般,嘻嘻傻笑。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长不大呢?还顶天立地呢?单无双娇嗔道,心里却是涨得满满的。 东边的天空已经现出鱼肚白,漫漫长夜就这样被折腾完,拎来的酒一口没喝,孤零零的站在桌上。 我们该出发了。 是,娘子。 帝都,天子脚下,当仁不让的第一城! 气势宏伟的八角飞檐鳞次栉比,金色琉璃瓦在暖阳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让人错觉置身在金色的世界。宽敞整洁的青石板道路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在最繁华的东大街头,伫立着一座特别的建筑物。青瓦、木墙,三层楼高,掩映在一排垂柳之后,古朴而婉约,就像少女半掩在轻纱后面的容颜,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这样的建筑物在一片金色的帝都,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但它却是帝都最富盛名的酒楼mdash;mdash;一叶知秋! 一叶知秋平常只做酒客生意,不提供住宿,尤其是生人勿进的三楼,但今日却住进了两个客人。 随殿主,请坐。 慕少白一身流云黑袍,祖母绿玉簪别住额前长发斜斜的坠在脑后,随意而慵懒,就像他阴柔俊美的脸上那抹笑容,淡淡的却透着无限魅惑。 他是妖娆的,也是危险的,深邃黑眸玩味的看着眼前人,恍若盛开的黑色曼陀罗,总在不经意间,要了你的命! 久见了,慕尊主。 一身淡蓝长袍穿在颀长的身上更显纤细,气质温润儒雅的随清风翩然入座,雪白的发带束起一头漆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琥珀色的瞬子穿过碎发,看向坐在前面的人,漾起一抹浅笑。 他是无害的,也是危险的,没人能看懂他无故忧伤的瞬子后面,藏了怎样的心思。 今日有幸邀请到随殿主,是我慕某的荣幸,这杯酒我敬你。 慕少白笑着举杯,薄唇在酒杯上轻抿一口,聊表敬意。 随清风微微一笑,慕兄何必如此客套,称呼我清风即可。浅尝辄止。 呵呵,那少白也不客气了,清风兄。慕少白却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