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北蛮国。到时成王宁可杀了她也不会将她送回的。等杨浩闹过这一阵,再送他几个绝色的女补偿一下也就罢了。 没想到绵乡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时就让杨浩知道了,这事真是有的闹腾。 绵乡伯见杨浩进来,便对圣上道:“杨浩擅自闯入臣的家,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臣打成这般模样,还请圣上对臣做主!” 本来仇人相见就分外眼红,杨浩见绵乡伯此时还敢恶人告状,因进得宫来不能带武器,所以他便随手拿起一个玉雕的摆件,对着绵乡伯就掷了过去,口内只道:“还能站在这里恶人先告状,看来还是打得你不够!” 李航自杨浩进了门,就小心盯紧了他,看他一扬手,暗道不好,因为父亲身受重伤,不便躲闪,急忙将父亲向一边推去,却哪里躲得过去! 不仅绵乡伯被砸得头破血流,更因李航急切间用力过猛,绵乡伯一时不提防,又被打了额头,便倒向一边,连带着李航也摔倒在地,却又恰好压在父亲身上,只疼得绵乡伯大声叫了起来。 杨浩见他父二人的狼狈样,心中实在痛快,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圣上也被吓了一跳,忙让人拦住道:“你怎么在这里?为何进来一言不发就打了绵乡伯?”一边又急招御医前来为绵乡伯包扎。 杨浩冷笑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圣上只管问问他父二人便可。至于说我打了绵乡伯,这话却是错怪了我,我不过是将一件玉器丢掉,哪想到李世也不知为什么恼了他父亲,竟是推着他撞了上去,与我何干。” 李航听了,心中气堵,早就知道杨浩莽撞粗野,没想到竟也巧言令色,如果不是他推开父亲,只怕父亲的脑门得被他砸了个洞去,他强忍怒火,道:“御前到底是什么情况,自有圣上明断!我只问你,为什么要将家父打成这般模样?” 杨浩笑道:“这就要问问你们父二人了,你们自己做下的事,如何来问我?” 圣上已经开口道:“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绵乡伯不说他是有爵位官职的人,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你为何将他打成这个样?” 杨浩冷笑:“圣上只怕是被他二人蒙骗了,我今日自山上赶来,是有正经事要办的,如何跑去打了他?只怕是他父二人做戏陷害于我,要不然怎么绵乡伯一身是伤,偏李航干干净净没事人一样,难道说他在一边只看着我去打他父亲?也这太无情无义了!” 李航忙道:“圣上明鉴,当时臣并未在场,不过有我族人做证,家父身上的伤确实是杨浩所为。况且他一进来也亲口承认了。” 杨浩却不理会他,只跪在圣前,道:“今日臣在玉真山上,据高人掐算,说是今日大利臣的婚事,故今日下山来请圣上为我赐婚!” 圣上等人惧心头一惊,还未来得及阻拦,杨浩已道:“臣心悦李秘书郎之女李婉儿久矣,还请圣上兑现当日所说的话,为我二人赐婚。” 圣上听了不由瞪了绵乡伯一眼,他原以为杨浩看上李淑婉欲纳为妾室,所以也就如了绵乡伯的愿,不过一个女罢了。就在绵乡伯进来告状时,他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杨浩不过是认为自己颜面受损,到时好好安抚一下,实在不行让绵乡伯低一下头,彼此给个台阶下也就是了。 可是谁会想到,杨浩竟要打了要娶李淑婉为妻的主意,如果他认了死理,非李淑婉不可,这事情可就真是麻烦了。 不说绵乡伯如何震惊,圣上已是怒道:“你休要胡说!这姻缘乃是终身大事,岂是你心血来潮,说赐婚就赐婚的,没有父母之命,这个婚却是不能赐的。” 杨浩笑道:“去年班师还朝后,我父亲就亲与他家提了,只是后来因事暂时放下,只等和亲事毕就提的。哪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今日竟是利我亲事的好日,臣这才来请圣上赐婚!” 绵乡伯此时头上已止住了血,见话题被杨浩带离开,忙道:“且不说堂堂朝廷命官,竟信些怪力乱神之说,便是今日之事也是一码归一码!杨浩在家庙中将臣打成重伤,有族人作证,刚才又被他打了脑袋,圣上也是亲见的,还请圣上为臣做主!” 杨浩道:“请圣上为臣赐婚,还请圣上治绵乡伯诬陷之罪,他自己家人的说话不能当作凭证。另外,今日明明是臣的好日,他偏要凑上来流了一脑袋的血,这可是存心找臣的晦气了,还请圣上为臣做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