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说。” 五皇对着杨浩做了个“好自为之”的口型,便退出殿去。 “你还真想娶那李氏为妻?”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否则我这两日是吃饱了撑的,再说姐姐不也于圣上面前承认父亲曾提亲于李家。况且这事满京城里都知道了,难道我们杨家不守诺不成?”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做不得准。”皇后笑道:“我既能让满城里都得知此事,也能将杨李两家的约定推得干净!” 杨浩不以为然道:“反正我就只认她一个,逼得急了,我就带着她去投靠祖父!” 皇后气得点了一下他的脑袋,道:“希望你不要后悔!这两日要忙活和亲的事,过两日我要亲自见见那李氏,到底是何本事能将你迷成这个样。” 杨浩笑道:“就所你不见,她还真没有让人见了不喜欢的。” 皇后冷哼一声,便又令杨浩回府向母亲请罪。当日杨浩的言行确实是过了,不管如何她总是自己的母亲,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杨浩便忙回府去求见母亲。 当日皇后又向圣上进言道:“成王到底是使臣,浩儿伤了他实在是不该,如今圣上将他革了职,臣妾也令人寻了好伤药及一些珍玩送去,虽不能补偿,却也算是表了歉意。倒是绵乡伯府,办事着实糊涂,如果不是他父生出那等私心来,哪来这许多事!成王受伤,浩儿占了三分不是,那绵乡伯却是占了七分!且李氏到底是他的孙女,如今说不去北蛮就不去了,也该由绵乡伯补偿一二才是。” 虽然成王面上一幅理解万岁的样,可是此事从头到尾却是大齐理亏,圣上也想补偿他些银,大家面过去就得了。他心中已是恼了绵乡伯,且皇后所说也有道理,便道:“以梓童的意思该如何补偿呢?” 皇后笑道:“不如就令他比照着那两位贵女的嫁妆,办出两位嫁妆来,一份送与安宁,也算是全了李氏与她的一份情意,一份送给成王,就当做赔罪!” 绵乡伯这次办事实在是欠妥当,圣上考虑良久,也乐得不动国库里的银,终道:“也罢,也照梓童所言行事!” 绵乡伯得了圣意,气炸了肺,却又不得不照办。当日绵乡伯将二丫报上时,本就没打算出这份嫁妆,如今却要因为她而置办两份嫁妆。 当世夫人拿着自安宁公主那里抄来的嫁妆单,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因为那两家的女儿是去北蛮,故一些田庄铺便不能带走,只好折成了银,另一方面又心疼女儿在异国他乡日艰难,于是又格外多添了金银,如今因安宁公主的一番作为,也知她是个体谅人的,有她护着女儿的嫁妆倒是不会被人夺了去,于是又悄悄加了些。一家倒有七八万之资,既然要比照着办,两份嫁妆下不来十万两的银。 绵乡伯府经营这么多年,十万两银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这十万两银便是扔到水里也能听个响,如今却要白白送出去,连个好字都听不到。 偏偏她也无法出来指责公婆办事糊涂,不提孝道只他们也是为了丈夫的爵位,就容不得她多嘴。可这心里仍是恨,银扔了,声名臭了,妍儿入了宫倒也罢了,儿的亲事却是要费些周折了。 二房里得知此事,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就凭他们是正经主,一家的月钱也不过才百十两,十万两够他们舒舒服服过一辈了,便是将来淑娅的嫁妆满打满算也只一万两罢了。便是将来伯爷百年后,他们分家时撑死能分得两万两,如今却要白白送人。 绵乡伯也是心肝肉俱疼得厉害,当日因景帝之乱,自家几近覆没,田产倒是未动,金银珠宝却被没收,后虽然归还一些,却伤了根基。经过这数十年的经营,虽是复了元气,可一下拿出这么多的真金白银,也是让人心疼得厉害。 可是圣意难为,最终,绵乡伯向成王及安宁公主各孝敬了六万两银。安宁公主倒罢了,成王却喜不自禁,此次倒也算收获颇丰,他现在为了收买人心,急需要大量银。 杨浩如今已经没了官职,这两日又无事,便跑去看望二丫。二丫早就得知事情已经解决,倒是实实松了口气,又怕家人担心,便要回家。 杨浩不同意。只要成王不离京城,事情便不算完全解决,为了稳妥,倒是还是住到成王离京。因为明日和亲大典过后,后日成王便会离京返回大齐,二丫只好同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