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昀抽泣道:“我应该再送给安姐姐之前先将那荷包拆开看看的……” “唉,是清绾命苦。” 说着,江温尔执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秦宛昀捂着胸口悲痛道:“这些日子,我就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安姐姐明明只是着了风寒,却不至于致命。为何说没就没了。我也猜到过是那个荷包作祟,可是我又不敢承认,这几日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时时回想起咱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都十分难过。” 江温尔搂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也别自责了,清绾也定不会怪你。” 江温尔在琅泽轩陪着秦宛昀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秦宛昀擦去脸上的泪水,望着江温尔离去的背影,眼中隐隐露出一抹寒光。 从琅泽轩离开,江温尔有些心神不宁,秦宛昀刚刚说那些话,又给她心中的怀疑添了几分不确定。 若说那荷包是秦宛昀的,可是她那番说辞又不像作假,可是若那荷包是纯贵人送给秦宛昀的,那纯贵人的目的就是要害死秦宛昀,可是她与秦宛昀素来无冤无仇,又为何会想要害她性命? 江温尔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伊人宫门口。 云棉本来是要关门上锁的,见江温尔和忆秋站在门口,忙将她们请了进来。 “江嫔娘娘,这深更半夜的,您怎么跑伊人宫来了?” 江温尔没有回答,只是朝殿中望了一眼,问道:“黎儿睡下了吗?” 云棉撇撇嘴摇头道:“打回来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里,晚膳也没吃。皇上来了,也没有让皇上进去。” “唉——”江温尔叹了口气,走到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黎儿,开开门。我是江姐姐。” 殿中的人却没有一点儿回应。 江温尔又道:“我知道你在为清绾的死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咱们还得好好活下去。若是清绾九泉之下知道你这么折磨自己的身子,她也会走得不安生的。” 黎落还是不应。 江温尔有些急了,她拍了拍门道:“黎儿,你若是不振作起来,咱们要怎么将害死清绾的凶手揪出来?” 一旁的云棉惊讶地捂住嘴,安嫔娘娘不是得病而亡,怎么会……是被人害死的? 就在江温尔立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叫黎落打开门之时,殿中的门忽然被打开,黎落站在门口,眼睛通红地望着江温尔:“江姐姐……你是说……安姐姐是被人害死的?” 江温尔点点头:“先进去再说。” 说罢,她便走进殿中,又转身将门关上才道:“程太医在清绾床头的荷包中发现了丹砂。那丹砂便是清绾得病的原因。” 黎落抬起眸子望向她:“是……谁?那荷包是谁的……” 江温尔沉默片刻,道出了秦宛昀的名字。 黎落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宛昀?怎……怎么会是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