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生活资料也证明了这一点,以及他们对这些岛屿进行了命名,这也是行使主权的方式之一。如今争端频发,岛上有我国居民定居,意味着主权归属。” 山岚应:“这很重要。” 盛霈侧头看她,重复:“对,这很重要。” 渐渐的,灯塔近了。 他们即将到达今晚的岛。 船靠岸后,盛霈带着山岚下船,手里还拎了几个袋子,留驾驶员和小风在船上。 小风还不乐意,嚷着:“我要和我姐在一起。” 盛霈睨他一眼,示意他老实呆着。 这是一个小岛,树木零零碎碎几棵,正中间立着几幢二层小楼,在夜里发着莹莹的光亮,极为明显。 盛霈指了楼的方向,说:“边上有几个棚子,给过路人用的,有在里头搭帐篷的,也直接睡的,这个天不冷。他们到去月光礁一定会经过这里,或许上过岛,岛上的人见过他们,我去问两句,问完回岸边吃晚饭。” 他又补充:“附近都是礁石,小心点儿。” 刚说完,身后的女人极轻地“呀”了一声,有些惊异,却没有听出害怕来。 他倏地停住脚步,回头看去。 山岚贴在一块半人高的礁石上。 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状况和神情,偏偏她不说话。 盛霈蹙了蹙眉,两步迈到她边上,问:“怎么了?” 山岚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动了动脚,没用力挣扎,只诧异地说:“我被吸住了。盛霈,这礁石里有磁石吗?” 盛霈蹲下身,在她脚上打量一圈,忽然问:“你刀藏哪儿?这里不少暗礁、浅滩含有磁石,应该是刀被吸住了。” 山岚指了指左脚。 盛霈低下头,撩开她的裤脚,瞥见她雪白的脚踝。 那一截纤细的脚踝上绑着一圈黑色的束带,左侧贴着一把极短的刀,刀鞘薄如蝉翼,刀身却不轻。 他微顿,那日看她练刀,她分明用的右手,平日里她也是用右手,刀怎么会放在左边,极不趁手。 山岚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说:“我更擅长左手刀。当时,我们同门五个人,一起学刀法、打铁,在刀法上,师兄们只学了几天就没了兴趣,只有师姐和我坚持了下来。师姐天赋很好,比我更聪明,学得很快,我赶不上她,所以又练了左手刀。” 盛霈握紧刀柄,小臂肌肉紧绷,一用力,将这刀从她脚踝上取了下来,而后仰头注视她,说:“招儿,你更聪明。” 山岚怔住,半晌,问:“...为什么?” 盛霈起身,瞧着她又点儿呆的小脸,一把揉上她的脑袋,直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才道:“你能想到练左手刀,并且能练成,所以你更聪明。” 他停顿片刻,低声说:“也更刻苦。” 山岚缓慢直起身,远离礁石,重新把刀放回去,低垂着眼走在盛霈身边,静了许久,小声说:“盛霈,爷爷...不是,师父从来没夸过我。” 盛霈手指微蜷,忍住想去牵她的冲动。 他敛去那点儿松散,一字一句说:“你是最好的。” 山岚抿着唇,慢吞吞地整理自己的头发,而后很轻、很轻地应了一声,她说:“我知道,我是最好的。” . 此时天色已晚,居民们早早吃过饭,已经躺下看起电视来,路过矮楼时,能听到模糊不清的交谈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