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话,师傅的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赵长歌当即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师傅不必在意。” “你说的很准确。”宁先生看着赵长歌笑道,“难得你能看出来,难怪你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会那么紧张。” 赵长歌默:那是上辈子的记忆在作祟,不仅仅是见多了裴宴那些阴狠毒辣的手段,更多的还是最后时刻,她是见到裴宴后才重生的,那一刻被识破的惧怕感在重生后她还记忆犹深。 “那师傅这下能告诉我了吗?”赵长歌继续道。 “我只能告诉你四个字:为了复仇!其他的,那是他自己的秘密,我没资格。”宁先生在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从宁先生的院子离开,赵长歌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宁先生说这句话。 是什么仇,让裴宴甘愿去陪上他的一生? 忍不住的,赵长歌想起了裴宴的身份,王皇后跟王家吗? 对于这件大案,她只是后头的时候隐隐约约知道的,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是她这个年龄能够知道的。 很快,赵长歌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对方如何实质上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现在知道了原因,她对裴宴又少了几分恐惧。 随后,抱着宁先生给的书,赵长歌回了自己的院子,有这些书来打发这段难熬的时间也好。 ************** 接下来的几天,赵长歌除了去陪伴徐氏之外就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书,而赵长荇则是带着人马前往徐氏之前所说的地方去找寻赵长歌所要的紫色春兰。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裴宴子一主仆两人的离开似乎也没在赵家掀起任何的风浪。 这一日,赵竹发到京里的折子终于有了回应。 “准奏!” 看着简单的两个字,赵竹第一时间就吩咐下去出发,他等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这里还有贵公子让我们带的信。”送信的人随后又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一封信。 看着信,徐氏忍不住一下子率先拿了过来。 匆匆忙忙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张纸,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很好,勿念。 看着这简单的四个字,徐氏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泪,然后对着赵竹细细的嘱咐道,“相公,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长英。” 若不是怕她耽搁他们的行程,她都想跟着去了。 “娘,你放心吧,到时候还有好几个大夫随行,他们有经验。”赵长歌立即安慰道,想着那信上的四个字,心里微松。 一个字,可以体现一个人的心境。 从这四个字可以看出,大哥此时的心境还很平和,还多了几分的洒脱。 想到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大哥,赵长歌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大哥恢复。 “我会照顾好长英的,你们,也照顾好自己。”赵竹看着赵长歌三人道,随后翻身上马。 “爹,路上小心点。”赵长歌看着赵竹,也嘱咐道。 赵竹点了点头,这就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踏踏的马蹄声,随之海游马嘶鸣伴,从声音可以听出,这伙人恐怕不少,而且还是冲着他们的方向来的。 赵家人的视线一下子引了过去。 当看到为首的人是,赵家人都惊讶了。 为首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不辞而别的裴宴,而且此时此刻,他穿的不再是一身华服,而是盔甲。 冰冷的盔甲让他的身上多了几分的清冷之气,看起来也是气势非凡。 看着这样的裴宴,赵长歌有一瞬间的恍神。 当初的裴宴,似乎就是穿着这样一套衣服带领着士兵强势的冲进了皇宫。 那一晚,血流成河。 也在那一晚,裴宴成了这场皇位的最终胜利者。 “赵大人。”裴宴独特的低沉嗓音在众人的耳畔响起,也拉回了赵长歌的思绪,定了定神,神色变得自然起来。 “臣,见过闲王。”赵竹从马上下来,对着裴宴叩拜道。 周围的人一听是个王爷,也纷纷的跪了下来,徐氏与赵长歌这两个女眷则是微微福身。 “赵大人免礼。”裴宴低声道,也翻身下马,走到赵竹的面前扶起了赵竹。 “闲王这是……?” “本王接了父皇的命令,护送赵大人进京迎接赵大公子。”裴宴随机解释道。 赵竹听着,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随后点头,“那就麻烦闲王了。” 有这位带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