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是不后悔的。”慧兰笑着看他,如同雨后的娇花,带着洗涤过的纯洁和娇艳。 “宋先生那边怎么办?”李子言问。 慧兰翻了个身,搭上被子遮住了赤裸的身子,睨着他道:“不告诉他就好了,他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保守住秘密,就没人知道,也就没有那些烦恼了。” “我会的。”说着李子言又附身过来亲慧兰的嘴,依依不舍地下了楼。 晚上,慧兰给宋知文擦身子的时候,他忽然说起李子言,语气愤愤,“这个人简直虚伪。” “哦?我看他人很好的呀。”慧兰一边拧干帕子,一边回到。 “怎么个好法?” “不知道,这种感觉没有依据的,看着他人就这么觉得了。” “感觉可不靠谱,”宋知文反驳道,他顿了顿又说,“你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发生什么好事了?”愉悦是会感染人的,看着慧兰这么高兴,宋知文也很轻松。 不过,如果宋知文知道慧兰高兴的缘故,恐怕就不会这么高兴了。 “没什么,就是春天来了,天气好了不少,人也跟着畅快了许多。”慧兰望着宋知文露出一抹浅笑。 “春天是比冬天舒服不少,林子里的竹笋正是吃的时候,我叫守林子的人送点过来。” 第二天,李子言过来和宋知文谈话的时候,慧兰坐在那儿绣花。 她悄悄地观察李子言,发现他丝毫看不出端倪,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依旧是肃穆的模样,斯斯文文地谈着话,偶尔蹦出几句脏话,或是恰到好处地讲几句俏皮话。这让慧兰更喜欢他了。 但宋知文却感受到了这个落魄作家内里的傲慢,这让他不大舒服,却又不好发作,只是在心里默默鄙夷着这个外乡来客。 李子言清醒地知道宋知文的态度,但他并不在意,或者说他不在意世上任何人的态度。生来就和这世上格格不入,他打定了主意做一个孤立的人,不过为了某些某些方面的利益,他会尽力扮演好和其他人打交道的角色。 不过,在一位流浪诗人的路途中有一段桃色情缘是一件很让人乐意的事情,李子言几乎忍不住不去找她,但他知道在人前必须和她保持距离。 终于等到晚饭过后,过道里昏昏暗暗,李子言一把攥住了慧兰的手。 “今晚我可以去你楼上吗?” “不,我去你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