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问他:“以谥号论,‘文’字更好,还是‘武’字更好?” 空间里皇帝们听他这么问,立时便不怀好意的笑出声来,怜悯的看一眼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任景轩,幸灾乐祸的吹起了口哨。 任景轩:“……” 任景轩的确不明白父亲这么问意义何在,迟疑半晌,终于老老实实道:“经纬天地曰文;道德博闻曰文;慈惠爱民曰文;愍民惠礼曰文……若只论谥号的话,当然是‘文’字更好了。” 曹操“唔”了一声,又问:“我有个朋友,他病的快要死了的时候,交代他的儿子替他办一件事,将一件心爱之物给他陪葬,他儿子当时满口答应,事后却发现他自己也很喜欢那件东西,于是就违背了对父亲许下的承诺,将那心爱之物给他自己陪葬了,你说我这朋友的儿子该不该打?” 皇帝们异口同声道:“你说的这个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 任景轩:“……” 父亲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他迟疑着道:“该,该打?” 曹操反手给了他一个嘴巴。 任景轩委屈的捂着脸,结结巴巴,难以置信道:“父亲?!” 曹操敷衍的笑了一下:“刚刚你脸上有个苍蝇。” 任景轩:“……” 任景轩说:“可现在是冬天啊!” 曹操:“来自西伯利亚的耐寒苍蝇。” 任景轩:“……” 我fu……佛慈悲。 悄悄在心里翻开了小本本。 给我爹记一笔。 以后他要真是造反成功了,等他死了之后,就给个“武”字的谥号! “文”我自己留着用! 嘿嘿嘿嘿嘿!!! …… 昨天刚下了一夜的雨,今早天气放晴,万里无云,真真是个好天气。 正是休沐日,曹操起了心思出门闲游,遣人往自己时常去的宁清观去致信,道是自己午后将会前去同观主一叙。 前脚任家的家仆出门报信,后脚紧盯着任家动静的岑家仆从就跟上去了,岑修竹早就知道魏公同宁清观的观主私交甚好,闻言眼珠微转,立时便有了主意。 天下女子,谁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展露出最完美的一面呢。 等过了午后,曹操率领一众扈从骑马往宁清观去,将将抵达山脚下时,便听身后传来侍从们压抑着的惊叹声。 他眉头微动,扭头去看,便见山下不远处巨石上立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少女,正举袖翩翩起舞,日光明灿灿的照在她脸上,微风吹动了她的衣衫,那咄咄逼人的明艳与鲜活也如同太阳一般,灿烈的照耀着所有人的眼睛。 曹操只看了一眼,便无波无澜的将视线收回。 刘彻坐在空间里,适时的道出了他的心声:“小嫩瓜秧子,一票否决!” 高祖:“你这少妇保熟吗?不熟不行!” 皇帝们哄堂大笑。 曹操默默远目:在下曹阿瞒,一心一意爱慕成熟姐姐,小丫头片子勿cue! 岑修竹着一身单薄舞衣,风一吹就跟喝了雪花啤酒在勇闯天下一样,忍着寒冷、伸着脖子等了又等,却都不见有人前来向自己搭话——可他们明明停下了的! 怎么回事,难道魏公他这一世没有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还是说方才离得太远,他没有看清楚自己?! 岑修竹满心焦灼,难掩失落,一阵寒风吹来,她身上舞衣单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猛地打个阿嚏,下意识抱住了手臂。 马蹄声逐渐近了,更近了,她心有所感,满心惊喜的抬头,果然见那丰神俊朗的成熟男子骑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