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哥哥神力惊人,武艺超神,花荣佩服。”花荣将手中长枪一扔,喘匀了气,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花荣兄弟过奖了,枪棒上的功夫虽然贤弟不如我,可是这箭发我可是远远比不上贤弟啊。” 两个人出了一身热汗,此时英雄惜英雄,相视而笑,豪气万丈,羡煞旁人。 晁盖燕青二人又在花荣的府上住了三天,整日里三人不是喝酒便是练武,晁盖也不藏私,将自己的会的八极拳和太极拳以及自己的感悟都交教给了两个人。 到了第四天头上,晁盖这才起身要告辞,花荣依然是舍不得,又是再三的挽留,奈何晁盖坚持,花荣这才同意,临走时花荣送了一程又一程,从清风寨送到了青州城,眼看着便要出青州了,晁盖这才让花荣回去,三人洒泪分别。 晁盖一行人出了青州,直接北上,一句无话,一行人加紧赶路,生怕错过了林冲。 众人骑着快马行了八九日,这才赶到德州,那野猪林便在这德州境内,从东京汴梁到沧州这一条道上,野猪林是必经之路,所以也好找,晁盖一行人在德州城里吃了饭,这才赶奔野猪林。 到了野猪林,晁盖拿眼一打,前面烟笼雾锁一座猛恶的林子,枯蔓层层如雨脚,乔枝郁郁似云头,不知天日何年照,唯有冤魂不断愁。这野猪林便是从东京到沧州的第一个险峻的去处,宋时这座林子内,但有些冤仇的,使一些银子与公人,带到这里,不知结果了多少的英雄好汉。 “哥哥,这林子端得险恶,咱们来这里做甚?林子恐有贼人出没,我们还是小心些好。”燕青看了看这野猪林,皱了皱眉头,对着晁盖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他对燕青这种机灵又不乏谨慎的性子很是欣赏,要不是他熟读水浒知道故事情节,眼前如此险恶的野猪林,他还真的不敢到这里来。 “无妨,我等在此是要救一位好汉。”晁盖说道,而后带着众人进了林子,找了一个隐匿的所在藏了起来,又吩咐几个狼牙到林子外面去暗中观察,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他们到了野猪林的时候便已经是下午了,过了不大会功夫儿,天色便暗了下来,晁盖知道董超薛霸两个公人押着林冲是白天晌午到的这野猪林,所以晚上也不用小心谨慎,搭起帐篷,拢了一堆篝火,众人轮流值夜,其他人休息,一夜无话。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四五天,到了第六天的晌午,晁盖等人依旧在林子里休息,打外面跑进来一个狼牙,来到晁盖近前,单膝跪地,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禀报教官,林子外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衙门口打扮的公人另外一个是他们押着的一个犯人。” 晁盖一听心上便是一喜,听狼牙的描述,这三个人必然是董超薛霸和林冲了,当下吩咐众人四下里藏好,不可露出马脚,等待林冲。 那林冲被高俅陷害误入白虎堂,被压入大牢,发配沧州,一路之上官府的差人董超薛霸对林冲是百般的欺辱。夜宿客栈,二人心生毒计,将林冲一双脚泡进滚烫的开水中,直烫的林冲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哀嚎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公人便将林冲拎了出来,继续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