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感动的说道:“时迁自出生以来便没有了爹娘,孤苦无依,受了高人的指点这才有了这一身的轻功,可是在江湖上遭人白眼,遭人唾弃,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的那俺时迁当一个人看待,天王哥哥是第一个人,俺时迁从今日起便跟随哥哥左右,刀山火海俺时迁替哥哥去走,俺这条命便是晁盖哥哥您的了。” 晁盖哈哈一笑,扶起时迁说道:“好兄弟,日后梁山泊你有大用,我晁盖从来不用别人替我闯那刀山火海,也不要任何人的命,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 时迁眼含着热泪,狠狠地点了点头,旁边的鲁智深也是一个劲的感叹,晁盖能在江湖上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了,单凭着这对任何人一视同仁的心便足以,不以低贱而摒弃,不以高贵而攀附,非常人能够做得到啊。 殊不知,就是这晁盖的无意之举,似的时迁上了梁山之后屡立战功,江湖之上也是称其为侠盗,便是水浒中时迁也是功劳甚大。 盗取雁凌甲,火烧翠云楼,在救卢俊义,攻打曾头市,征讨辽国,田虎,王庆,方腊等战役中也是屡立战功,不可或缺。 而这个过成功也让人发现了时迁过人的智慧,例如在大名府救卢俊义之时,时迁和一干好汉潜伏进北京城,放火烧翠云楼倒在其次,时迁能够一针见血指出伪装成乞丐的孔明孔亮兄弟“面皮红红白白,不象忍饥挨饿的样子,北京做公的多,倘若看破则误了大事。”。可以说,梁山好汉里面,喜欢动脑子的人不多,但是时迁算是一个! 得到晁盖的看中时迁自是欢天喜地,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便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晁盖鲁智深时迁三人在客栈吃了饭,便起身赶路,时迁骑不惯马便在路上走着,以他那一身的轻功脚力但也没落下。 此地离着梁山也不远了,还有一天的路程便到,书说剪短,一路之上三个人快马加鞭没有耽搁,直接便到了梁山泊下的山东酒店。 这山东酒店的掌柜的便是目前梁山情报机构的头头旱地忽律朱贵,等晁盖三人到了酒店,朱贵早早地就得到了消息,在门口等候。 “哥哥,这一走便是两个月,可是想煞山上的兄弟们了,得知哥哥回来,兄弟们都在金沙滩水寨等候哥哥。”朱贵一看到晁盖三人连忙快走了几步,走到晁盖近前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哈哈哈,我也想山上的兄弟们了,朱贵兄弟,快快上山,这次又有几位好汉上山入伙,摆下酒宴,好生的庆贺一番。”晁盖回到梁山,心情也高兴,笑着说道。 “哎呀,洒家这肚皮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哈哈哈。”鲁智深一拍肚子开着玩笑说道。 朱贵看着鲁智深,心说又是一位好汉,倒是与山上的邓大师有些相像,当下便问道:“这位大师是何人?小弟旱地忽律朱贵,天王哥哥信任也是这山上的一个头领。” “哎呀,梁山好汉旱地忽律朱贵,洒家在东京也没少听说,洒家姓鲁名智深,人都叫洒家花和尚鲁智深,日后便是自家兄弟还要多亲多近才是啊,哈哈哈。”鲁智深说道。 朱贵一听便是一惊,忙说道:“花和尚鲁智深朱贵在这小小的酒店都都曾听人说起,倒拔垂杨柳,三拳打死镇关西这等事迹直教人热血沸腾。” “好了好了,你们俩便别在这互相吹捧了,兄弟们都在山上等着呢,先上山再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