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义气有说不出口,宋江便是太熟悉朱仝的性格这才拿义气来压他,当下便说道:“我等兄弟义字当先,小可与雷横兄弟已经决定了,朱仝兄弟若是执意拒绝,那便去梁山找那晁保正去告发我二人,也好为兄弟谋个退路。” 朱仝那可是视义气于性命之人,要不然在水浒中哪能连着私放晁盖,宋江和雷横三人,当下脑袋一热,啪地一拍桌子,说道:“哥哥说的哪里的话,把我朱仝当做什么人了?我便随哥哥前去助那韩存保,若是哥哥不放心得话,便将朱仝这颗头拿去。” “朱仝兄弟莫要当真,既然朱仝兄弟同意了,那我等便商量商量剿灭梁山的计策。”宋江陪笑些说道,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宋江眼睛里的那一抹精光。 朱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宋江的激将法了,但是说出去的话,便如同那泼出去得水一般,收也收不回来了,也只能这样,倒时阵战之上出工不出力便是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在酒楼包间里商量着,突然听得外面街道之上一阵吵闹的声音,雷横把眼睛一瞪,说道:“外面怎地如此的吵闹,扰了老爷俺的性质。”当下便要起身出去。 宋江朱仝二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当下宋江便说道:“雷横兄弟且慢,我等已然吃完,同去看看便是。” 说完,三人起身出了包间,到了大厅,宋江将饭钱付了,一齐出了酒楼,闹事的地方就在酒楼旁边的大街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为了个水泄不通。 宋江三人来到人群近前,雷横把眼睛一立,大喝一声,道:“都闪开,都闪开。” 周围的人一看是宋押司和两位都头,自然是惹不起,当下便给三人闪出了一条道路,宋江三人顺着道路走了过去。 过了人群,便看见一个少女头插稻草跪在路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婆婆在那里哭,看样子是那个少女的娘,宋江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插草卖女。 朱仝走了过去,问道:“大娘,家里莫不是出了什么祸事,怎地在这里将女儿给卖了?” 那老婆子认得朱仝,宋江三人,当下边止住了眼泪,说道:“老婆子也是没有办法呀,自家的女儿那可是俺的亲生骨肉,要不是是在没辙了,如何买的女儿。”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