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宝刀;第二人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顶盔罩甲,手中一杆三停偃月刀,端得威风;最后一人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虎目圆睁,两道浓眉斜插入鬓,有一部扇圈胡须,一身皮甲,手中拿着的是一杆朴刀。 但见韩存保策马往前走了几步,高喝一声,道:“梁山贼寇,今日天兵到此,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大兵压境,定踏平水泊梁山。” 晁盖还没有说话,倒是气恼了阵中的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虎头太保酆泰,酆泰自打入伙梁山以来就没有立过什么功劳,当下一看有机会,哇哇怪叫一声,骂道:“兀那贼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虎头太保酆泰来也!” 酆泰说罢,一对镔铁双锏抄在手中,策马飞驰直奔韩存保,韩存保也不慌张,高喝一声,道:“何人与我拿下此獠?” “末将愿往。”韩存保话音刚落,便从阵中杀出去一员大将,韩存保甩目观瞧正是副将胡春,胡春手中一杆混铁长枪,如那毒龙一般直奔酆泰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二马一错蹬,酆泰左手单锏架住刺来的长枪,右手单锏直奔胡春的太阳穴砸去。 胡春自觉的脑旁一股罡风袭来,自知不好,当下一收长枪护在胸前,身子向后一仰,背后紧贴在马背上,这才堪堪躲过酆泰的镔铁锏。 两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你来我往,二十回合之后胡春便有点支撑不住了,力道也弱了下来,速度也慢了,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在旁边观阵的程子明恐胡春有失,当下便将五指开锋浑铁枪从得胜钩上取了下来,握在手中,高喝一声,道:“胡春兄弟不必惊慌,某家来也!”当下策马挺枪杀出阵去。 梁山军阵中的卞祥一看对方又杀出来一个人,当下手中开山大斧抡起,怪叫一声,道:“以多欺少算不得好汉,俺来战你。” 卞祥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冲了出去,拦住了程子明,但见卞祥抡起手中的六十斤开山大斧,搂头盖顶便朝着程子明顶梁门劈去,嘴里还说了一句“俺去你的吧。” 六十斤大斧抡起来一两贯一斤那,这一两便有了一斤的分量,这一下劈下来那得有多大的力道,程子明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心道不能力敌,当下拨马闪身躲过了大斧,趁着卞祥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一抖手中的五指开锋浑铁枪,斜刺里直奔卞祥的面门而去。 卞祥心中暗道不好,一个闪身堪堪躲了过去,紧跟着手中开山大斧一横,直奔程子明腰间,程子明枪尖拄地,纵身一跃,躲过大斧,手中五指开锋浑铁枪又是一抖,直奔卞祥的面门。 这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发的难解难分,而另一头的胡春,此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浑身上下热汗直出,头上的头盔则被打了下去,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二人又战了十个回合,胡春一个躲闪不及被酆泰一锏打在后脑,当下脑浆迸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死于马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