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好汉好俊的武艺,在下看得欢喜,这十两银子不成敬意,相逢即是有缘,姓名什么的不重要,在下只不过是过往的客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听得晁盖如此说,当下那汉子也不再说什么,朝着晁盖又是一抱拳,而后也不再往下要了,直接回到了场地的中央,将银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揣,开口说道:“恁地一个揭阳镇上,没一个晓事的好汉抬举咱家,难得这位恩官,本身见自为事在官,又是过往此间,颠倒赍发十两白银!正是:‘当年却笑郑元和,只向青楼买笑歌。惯使不论家豪富,风流不在着衣多。’这十两银子强似别的百两千两,自家拜揖,愿求恩官高姓大名,使小人天下传扬。” 就在那汉子话音刚落,便见人群一阵的骚动,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个个鲜衣怒马,嚣张十足,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岁,圆脸大耳,满脸的横肉,一双膊膀刺了花锈,刺的两条龙捧着脖项,肚皮上也是刺满绵绣,锦绣中还刺了两个争拿环器的鬼。 这人一进来,周围的百姓明显的往后退了又七八步,好像很畏惧这人,晁盖不认识,那混江龙李俊可是人得此人,当下在晁盖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哥哥,此人便是揭阳镇上的小遮拦穆春,武艺平平,草包一个,平日里就是借着他哥哥没遮拦穆弘的名声,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这揭阳镇的百姓没有一个不恨他的。” 晁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那穆春走了进来,大肚子一腆,插着腰,斜眼看着那个汉子,说道:“小子,谁让你在这里卖艺的,不知道我们揭阳镇上的规矩吗,凡是在揭阳镇卖艺的必须要先去拜见我哥哥没遮拦穆弘,经过同意之后才能街头卖艺,刚刚收了十两银子是吧,交出来,然后滚出揭阳镇。” 穆春的话音刚落,旁边围观的百姓便炸开了,低着头窃窃私语。 “我说,这个人是谁呀?怎地如此的蛮横霸道,便是衙门口的人也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吧。” “兄弟,看来你这不是本地人吧?” “这位哥哥,小弟还真的不是本地人,要去江州,路过揭阳镇而已。” “那就对了,要是本地的就没有一个不认得揭阳镇穆家兄弟的,这穆家兄弟是揭阳镇上的一霸,平日里每个月都会向镇上的人收保护费,如果不交请的打一顿,重的直接被活活打死,而且规定每个来揭阳镇做生意,卖艺的必须要先孝敬穆家兄弟,然后才可以做生意,卖艺,唉!”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有这等事,那衙门就没人管吗?” “唉,如今这官哪有一个好东西,这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收受了穆家兄弟的贿赂,就连江州知府每年都拿着穆家兄弟的钱,他们那里还会去管百姓的死活。” 就在周围百姓议论纷纷的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