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胜和邓宗弼两个人你在我往大战了二十个回合,邓宗弼力怯,眼看着支撑不住了,糜胜一见邓宗弼渐渐的力气跟不上了,放下便是一阵的欣喜,大喝一声,手上的力气又增加了几分,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得旁边有人大喝一声:“兄弟莫慌,辛从忠来也!” 话音刚落,糜胜便觉得耳边一阵罡风,当下下意识的拨马跳了出去,糜胜刚离开,一杆长矛便接踵而至,糜胜转过头看着来的那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杀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身穿镔铁虎头吞肩甲,头戴虎头盔,腰间别着一个布袋,里面是一十八根袖剑标枪,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胯下马万里烟云兽,长得根那猛张飞一般无二,就连那手中的兵器都是一样。 辛从忠手中长矛一抖,直奔糜胜,糜胜一见当下便要舍了邓宗弼,来战辛从忠,可是刚要动,便看见从糜胜的身后冲出来一员大将,那将也是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胯下一匹黄骠马,长得根辛从忠但是有几分相似,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但是却是黄色的面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建功的梁山大将豹子头林冲。 “糜胜兄弟对付那个邓宗弼便是,这个使长矛的便交给我了。”林冲说着,便策马挺矛直奔辛从忠,那辛从忠一见来了一个跟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当下便是一声大喝,迎了上去。 四个人在场上走马灯似的斗在一处,都是沙场猛将,惊险异常。 打了差不多二十多个回合,邓宗弼便有些顶不住了,当下手中的雌雄双剑荡开糜胜,拨马便往回走,那糜胜怎么能够让他逃走,大喝一声,又准了上去。 突然,从官军阵中射出来一只羽箭,流星闪电一般的直奔糜胜的面门而来,那糜胜一心只想着追上前面的邓宗弼,哪里能够想得到官军居然如此的卑鄙无耻,暗箭伤人,可是等他发现已经是为时已晚,羽箭已经到了跟前,糜胜惊呼一声,急忙勒住胯下宝马,身子一闪,一箭射在了糜胜的右肩膀上,手中大斧差一点扔出去,气的糜胜哇哇暴叫。 “梁山贼子拿命来!”本来拨转马头准备回阵的邓宗弼一看到糜胜中箭,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当下邓宗弼大喝一声,手中雌雄双剑再一次的向糜胜绞来。 梁山众将一见糜胜中暗箭手上,都是气愤填膺,又看见见那邓宗弼反转回来直奔糜胜,当下便气恼了梁山的一员大将,此人头戴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不是别人,正是双鞭呼延灼。 当下呼延灼大喝一声,破口大骂道:“好个朝廷将官,两军阵前真刀真枪的打不过,便使这等暗箭伤人的下三滥手段,当真是卑鄙无耻,拿命来,哇呀呀呀!” “呼延哥哥休要发怒,杀鸡焉用牛刀,待小弟过去取他首级!”呼延灼刚要催马冲出阵去,便见旁边的天目将彭玘大喝一声,没等呼延灼反应过来,直接冲了出去。 天目将彭玘也是武艺精熟之辈,手中一杆三尖两刃刀使得出神入化,糜胜堪堪躲过了邓宗弼的双剑,见得彭玘杀来,当下大喜,直接撒腿跑了回去。 邓宗弼一见梁山又出来一员将领,也是威武不凡,心中便感叹战将何其多也,也是不敢怠慢,手中雌雄双剑犹如两条白练一左一右直奔彭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