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落。 纪安邦见此地又有埋伏,不敢恋战,只得再换方向,可是他那里知道晁盖给他设了一个八面埋伏之阵,四面八方都有埋伏,纪安邦等人冲不透这围子。随身的亲兵军士,此时尽皆伤亡散走,走到后半夜,只剩纪安邦得一人一骑。不禁仰天长叹道:“天不保佑大宋啊?不保佑我纪安邦啊!若回得东京,定报此仇!” 纪安邦一人又走不多里路,又见斜刺里杀出两员头领,一个是小李广花荣,一个是小养由基庞万春。花荣二人一见是纪安邦当下便是一阵的大喜,只听得花荣高叫一声:“纪安邦,枉有如许本领,却甘心做权奸爪牙,变了泥中美玉,还不快快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纪安邦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大刀横在胸前,喝道:“叛贼休得胡言乱语,拿命来!”,说完,纵马上前,直取花荣,花荣大怒,挺枪便战。旁边的庞万春也是立马高叫道:“纪安邦,你不如降了俺梁山泊,去山上坐把交椅。到时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同替天行道,岂不痛快!” 花荣与纪安邦战到二十回合,不由得力怯回马,旁边的小养由基庞万春上前接战。花荣回到后面窥得清楚,当下按下长枪,将长枪挂在了得胜钩上,张弓搭箭,对准纪安邦放一箭去,正中右肩,纪安邦大叫一声,忍痛跳出圈子,夺路便走。转过一个草坡,只听得一声响亮,连人带马绊倒地上,这时神火将魏定国领着人马冲上来将纪安邦擒住,反剪两手,捆的个结结实实,押解着往大寨里去了。 且说那翻天虎邓宗弼带着郑州兵马都监陈翥和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二将领着亲兵本东方逃去,走了不远,只听得耳边厢一阵炮响,从两旁边杀出来一彪人马,人数差不多在三四千人,为首的两员大将,一白一黄,那白的便是小罗成唐斌,黄的不是别人,正是登山豹子厉天闰。 邓宗弼一见梁山军马围了上来,此时逃是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将雌雄双剑拔了出来,大喝一声,说道:“将士们,梁山贼寇已经把我们包围了,为今之计,只有奋力拼杀,冲出重围,才能有一线生机,杀呀!” “邓宗弼,拿命来!”白衣白甲的小罗成唐斌一眼便便看到了手持雌雄双剑的邓宗弼,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挺,直奔邓宗弼而去。 两个人厮杀在一处,唐斌手中的长枪仿佛就是活过来了一样,蛟龙出水一般直奔邓宗弼的面门刺去,只见邓宗弼身子一闪,左手剑荡开唐斌长枪,右手的宝剑直奔唐斌的哽嗓咽喉而去。 就在翻天虎邓宗弼和小罗成唐斌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另一边的小养由基庞万春也对上了陈翥和吴秉彝二将,这二人都是一州的兵马都监,手上自然是有点功夫的,三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 陈翥吴秉彝二人使得都是大刀,配合的也是默契,但是哪里是庞万春的对手,两个人合力这才堪堪的顶住了庞万春的长枪。 三个人大战了不到五十个回合,只见庞万春长枪一抖,荡开了陈翥的大刀,趁着陈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长枪闪电似的直奔陈翥的哽嗓咽喉,旁边的吴秉彝一见陈翥有难,当下大喝一声,一刀直奔庞万春,打算围魏救赵。 庞万春一见吴秉彝过来,嘴角微微一笑,手中长枪一抖,改变了方向,一枪将吴秉彝的喉咙穿透,吴秉彝瞪大了眼睛,满是疑惑和不甘,到现在也不知道庞万春的枪是怎么来的,不是奔着陈翥去了吗? 陈翥一看吴秉彝死了,当下也是胆战心惊,直接拨马就走,可是庞万春哪里能够让他如愿,当下张弓搭箭,一箭直接射进了陈翥的后心,陈翥直接的胸口处一凉,便没有了知觉,不甘的栽下马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