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喜欢,就把他带到家中,另给他开个米店,在泗水县做买卖。东家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把李四招做养老的女婿,把一分家业全给他。后来他们老夫妻也死了,李四一手成运,全是他经理。 没事的时候,李四便想起当年若不是恩兄,我那得有今日?就带着家眷,收拾细软物件,要回故土,去访恩兄高国泰。可是到了建康府,早已经不见了高家,李四明太息不已,就在回到了泗水县,买了一所房子,又在城里开了一个粮店。 今天李四是要回家,不曾想遇见高国泰,二人相见,悲喜交加,各诉往事。高国泰哈哈一笑,说道:“兄弟,我今日要不丢银,你我也见不着。” 李四看了看天,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当下也说道:“哥哥,你先跟我到家,咱二人有话再讲。”说完二人站起来,往前走了不远,高国泰脚下一拌,低头一看,便拿起来一个物件来。 高国泰捡起来伸手一看,原来是两匹缎子,借着皓月当空,打开一看,上面有兴隆缎店四字。李四也看了看,说道:“那两匹缎子,还不是咱们本地泗水县的字号。我们泗水县有两家绸缎店,字号是天成永顺。这兴隆缎店不知在哪里?” 当下高国泰也是疑惑,说道:“咱们在这里站着,等等有人来找好给他。要是本人丢得起,还不要紧,如果是家人替主人办事,一丢了,可就有性命之忧。”可见这高国泰心眼又多好。 二人在此等候多时,也不见有人来找,看着天越来越晚了,李四明打了个哈欠,说道:“哥哥,天也不早了,你我回去罢。待明日有人找,说对了,就给他;没人找,我们四门贴起告白,也不算昧下这东西。” 高国泰一听也是有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我今天理该去见见王成,我拿钱出来买东西,并换银子,他还待我回去吃酒,我因为丢了银子,才要寻死,今我不回去,恐其他多疑。” 李四摆了摆手,说道:“兄长先同找回家,然后再派家人去给他送信,明天你我弟兄再去拜访那王成,我还得好好的感谢他呢,如果不是他,恐怕你我兄弟永远也见不到了。” 说着话,两个人向前走,来到西门李四的住宅门首,大门虚掩,推门进去,高国泰见二门外有西房三间,屋中还有些灯光。 李四说道:“这三间房,被我租出去,我倒可不要房钱。因为我常不在家,院子里有人住着,彼此皆有照应了。” 高国泰点了点头,来至二门叫门,里面出来一个婆子,开了门一看,见得是李四,笑着说道:“大爷回来了。”李四点了点头,便说道:“你进去告诉你主母,就提我那恩兄高国泰来了。” 老妈应了一声,然后进去了,进去不多时,听里面说:“有请。”二人才来至里面上房,见屋中倒也干净。里面李四的老婆走了出来出来,见了高国泰行完了礼,便又回去了,毕竟是女子抛头露面的,总归不好,这就是古代封建社会的规矩,女子沾衣裸袖变为失节,又何况是大半夜见客呢,所以说出来打个招呼,又回去了。 李四告诉旁边伺候的婆子:“给收拾几样菜,我们弟兄两个,到东配房去吃酒。”婆子应了一声,然后到后厨去准备去了,煎炒烹炸,各色得酒菜。 两个人来至东配房,在灯光之下,李四又把两匹缎子打开一看,仔细的看了看,说道:“两匹缎子倒是真真宝蓝的颜色,只不知这兴隆缎店的字号在哪里?明天咱们四门贴上告白条,要有人来找,说对了就把他。没人找,合该你我每人做一件袍子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