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愁苦的坐在一旁,马太守坐在种师中的旁边,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水,呼延绰刚一进大厅,便忍不住问道:“将军你可回来了,可是带回来了粮草,这两日我们军中已经彻底断粮了,将士们喝的都是米汤,将军回来便好了。” 种师中听得呼延绰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旁边的王厚一见如此情形脸色就是一变,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 就在这个时候,马太守站了起来,看了看站在前面的呼延绰,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就是呼延绰?” “末将正是,不知道人是?”呼延绰一见一个文官站了起来,一脸傲气的看着自己,虽然说心中不解,但是还是回答道。 马太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你便好,来人啊,将呼延绰这个逆贼给本官绑了。” “是。”话音刚落,打外面冲进来二十多个官兵,上来二话没说,三下五除二就将还在震惊之中的呼延绰给绑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一点准备没有的王厚和呼延绰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得呼延绰被绑,当下王厚急忙走了过来,问道:“马太守,这是怎么一回事,呼延将军兢兢业业,保国安民,为何要将他绑起来?有什么理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马太守冷哼了一声,说道:“没有误会,朝廷下旨,呼延绰乃是梁山贼寇呼延灼的堂兄,梁山贼寇的内奸,叫我等将他擒拿归案,打入死牢。” “什么!” 王厚一听登时惊叫了一声,然后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说道:“马太守,呼延将军可是忠勇之将,剿灭贼寇从来都是奋勇争先,若是凭借着这个就将一员大将给抓了,未免有些草率,也会寒了众将士的心啊。” 马太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当下说道:“放肆,这时朝廷的决策,那是你能够妄加议论的,将士寒不寒心那是你们的事情,本官就是奉命行事,谁要是敢阻拦,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听得马太守如此,王厚的火气也上来了,当下一把拦住了马太守,说道:“想要带有呼延将军,不可能,如今大敌当前,你们这些贪官小人不知道忠君报国,就在这里勾心斗角,今日有我王厚在,你们就别想将呼延绰带走。” 旁边的种师中一见情形不好,当下也走了过来,说道:“马太守,如今叛军就在城下,大敌当前折损大将乃是兵家大忌,能否宽容宽容。” “放肆!”马太守气急败坏的说道:“宽容什么?你们是在包庇反贼,还有这个王厚,辱骂朝廷命官罪无可恕,来人啊,将他一块绑了。” 旁边又有军官走了过来,将王厚麻肩头拢二背给绑上了。 做完这些,马太守又转回身看着种师中说道:“种将军,你是名门出身,种家将的中流砥柱。可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将你们整个种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本来还要据理力争的种师中一听得马太守的话,当下就是一愣,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马太守说的没错,当今道君皇帝对他们西北这几个将门忌惮不已,这两年屡屡的打压,若是在这件事上在出什么差错,肯定会牵连种家。 看见种师中识趣的退了回去,马太守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命令手下官兵,将呼延绰和王厚二人押了出去,装到囚车上,返回京兆府。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呼延绰和王厚两个人被带走的消息,没过多久便传遍了整个河中府,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军营但是人心惶惶,此时的种师中仿佛老了十几岁,一夜之间,两鬓斑白,看起来沧桑不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