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一脸悲戚的站了起来,直接走出了魏国安的住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回到家里,王亚雄见得自己府邸的周围都是魏国安派出来的兵士,都是魏国安派来看守自己的,说白了就是变相的将自己给软禁起来了。 王亚雄见得如此情形,当下便是勃然大怒,在自己的房间里,破口大骂,道:“无耻魏国安,我辛辛苦苦的守卫兴仁府,尽忠报国,没想到这个魏国安居然听信他一面之词,便将我给软禁起来了,真真是岂有此理!” 屋子里旁边王亚雄的副将庞震也是愤愤不平的随声附和,说道:“谁说不是呢,将军您这些年在战场拼死厮杀,还不如那个靠着溜须拍马的魏国安,今日若不是将军,那个魏国安早就被梁山的邓宗弼给杀了,他还却在这里恩将仇报。” 听得副将庞震的话,王亚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唉,早知今日,我就应该战死在沙场上,也就免得让那个魏国安无端的猜忌了。” 听到王亚雄此时心生死志,大惊失色,急忙说道:“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那魏国安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如今朝廷已经是日薄西山,无药可救,索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住口!你想说什么?你是想陷我与不仁不义吗?”还没等庞震说完,便被王亚雄一声大喝给打断了,王亚雄恶狠狠的看着庞震,一脸的怒气。 一脸王亚雄满脸的怒气,副将庞震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直视着王亚雄,继续说道:“将军,如今朝廷已经放弃你了,你还在为他们卖命干什么?朝廷无道,奸臣小人横行无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看那梁山军马,咱们山东河北得百姓那个不说他们是仁义之师,倒不如我们投奔梁山,也省得不明不白的为这腐朽的朝廷陪葬。” 见得王亚雄不说话了,庞震继续说道:“将军难道忘了梁山的豹子头林冲,小关羽云天彪,青面兽杨志等人的事情了?” 听得庞震这么说,王亚雄沉默了,庞震继续趁热打铁,说道:“将军,你还不知道那个魏国安是什么人吗?那个魏国安真的将将军您给软禁起来吗,我们如果坐以待毙,早晚被那魏国安给杀了,事不宜迟啊,将军。” 王亚雄眉头紧皱,低头不语,过了好长时间,王亚雄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说得对,既然魏国安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我王亚雄一生为国,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投奔梁山,搏个前程。” 一见王亚雄终于想通了,庞震不由得一阵欣喜,当下说道:“太好了,将军,既然如此,那末将这便去联络外面的梁山军马,让他们今夜攻城,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将兴仁府献出去,也好有进身之资。” 说完之后,庞震便转身走了出去,悄悄的出了兴仁府,躲过了所有朝廷的兵丁,来到了梁山兵马大营的外面,没走多远,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冲出来十几个梁山军士。 其中为首的一个什长,看了看庞震,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警惕的问了一句,说道:“你你是什么人?在我们梁山大营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莫不是那朝廷的奸细不成?” 庞震听闻,连连摆手,说道:“不是不是,这位小哥你误会了,在下乃是兴仁府的一个副将,有要事要见你们的主将,烦劳小哥带我前去。” 那什长一听,此人是朝廷的副将,自然是警惕的看着他,当下命人将他绑起来,然后带回了大营,让人将庞震看押在帅帐门口,自己进去通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