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在港黑,一个在武装侦探社。这就是我加入武装侦探社并促成敦君加入的原因。” 这一次太宰意外地坦诚,没有转移话题,也没有说一半藏一半话里有话,就这样口吻轻松地把这个不得了的事情告诉了我。 比、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得了啊这个! 我抵着额头理了理思路,迟疑地开口: “虽然这么说,不过那时候你离开地也太急了,难道是因为...”不想把万事屋牵扯进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是我的直觉却笃定地告诉我就是这个原因。 这样一来我的心情难免就开始复杂起来了。 “因为旦那你啊,是个毫无疑问的好人。”太宰没有反驳,错开目光仰头看向夜空,声音轻得像一道从遥远的时空中飘来的风,“你的正确性如此耀眼又自我,确定了自己的道路之后就可以毫不动摇地走下去。但是当正确太正确了时,正确性又会变成一种武器。” “...我怀疑你是在跟我饶舌。”听着一连串的[正确][正确性]的抽象指代,我好悬没被绕晕。 然而在听懂他的意思后,我愣怔了一下,在这一刻才更深地明白了他一直以来追寻死亡,哪怕知道死亡之后并不是真的结束也依然不停自杀,以接近死亡来感受生的实感的原因。 这家伙也太悲观了啊! 在大部分人都还只看到眼前的时候,太宰这个太聪明的家伙已经看到了更远的地方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已经被他看透。 因为看得太透,所以他会以一种自虐般的等待闸刀落下的心情看着情况沿着他预料到的轨迹发展。 “也许有一天你的正确会刺伤自己。”太宰回过头,脸上没有惯常的笑容,微垂的眉眼下压抑着几乎会让一个人崩溃窒息的悲哀,又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冷静,“但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会停止,正因为是你啊...”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吗?”我咋了下舌,直接伸出手把他侧过去的脸掰过来正视我,语气严肃起来,“听着,太宰。” 太宰失焦的眼睛略微聚焦。 “别用正确什么的形容我,我并不觉得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我为了给太宰做心理辅导,难得剖析了一下自己,“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折断,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不知变通。” “你知道福泽先生是怎么形容我的吗?没有流派的诡道武士,诡道可是多变的代名词,如果真的不知变通我当初也不会收你当员工,对吧。” “说什么因为是我所以不会停止,我也不是生来就是这样的啊。”我也不知道太宰怎么会有那么厚的滤镜,所以我只好回想了一下曾经的心路历程,告诉他,“我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在我流浪成长的过程中虽然遇到过不少恶意,但同样的也遇到过许多好人,为了不辜负曾经得到的善意我才选择成为一个好人。” 说到最后,我放缓了声音笃定地告诉他: “所以你设想的结果不会出现。” “如果是旦那的话,你会怎么做呢?”太宰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不知道。”我毫不犹豫地说,“但你不是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了么,不用把我排除出去。尽管利用吧,我不介意被利用,只要能达到你想要的结果。” 我本来想说的是[只要能达到好的结果],但是说出口的时候却把[好的结果]改成了[你想要的结果]。 我想,如果是现在的太宰,他会在剧本上写下一个怎么样的结局呢? 应该会是一个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的故事吧。 “旦那...”太宰抓住我扶着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