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掌握豫州一切军政要务,务必将盘踞的黄巾余孽一网打尽,永绝后患,不得有误!” 刘宏铿锵言罢,又是连续几个剧烈的咳嗽。 “殿下……”卢植再次压低声音劝阻道。 “臣接旨!”刘曜不管不顾,接下圣旨。 退朝后。 刘曜走出大殿时,有卢植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沛王殿下,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是张让的奸计吗?” 卢植眉头紧蹙,一脸的不爽:“即便是没看出来,在下也提醒过你了,你怎么偏不听呢?真是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是啊!殿下。” 王允紧跟着言道:“你说,你若是离开了雒阳,让我们一帮老臣怎么跟何苗、张让斗,他们势力太强,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刘曜淡然道:“二位大人,其实咱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陛下偏爱何皇后、宠信张让,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咱们已经尽力了。” 言语之中,透着淡淡的无奈感。 “唉!” 王允长叹口气:“想当初你扳倒赵忠,前后才不过两天的时间,怎么偏偏一个张让就……” “大人!赵忠与张让不同!” 刘曜解释道:“赵忠与张角勾结,会威胁到陛下的皇位,所以陛下肯定会将其下狱,可是张让呢?他顶多算个权臣而已。”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要走了?” 卢植皱眉问道,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留在雒阳,又能做些什么呢?” 刘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卢植一句。 “走吧!” 卢植当即暴怒,甩袖便走:“赶紧走!走了,就不要回来!” “殿下,你甭理他,他这人就这样。” 王允宽慰了一声后,同样径直离开。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像卢植一样的愤怒,但不代表他不怒,其实王允更怒,因为他这一走,连自己唯一的义女貂蝉,也会带走。 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甚至连刘曜自己,都忍不住唉的长叹口气。 不知何时,有人出现在刘曜身旁,轻声言道:“别人都觉得殿下中了那阉宦的调虎离山之计,殊不知,是那阉宦中了掉下妙计才是。” 刘曜闻言一愣,不由得扭头瞥了眼那人。 原以为他会是个阅历丰富的老者,但没曾想,居然是个老成持重的中年人,年纪约莫二十七八,面白神清。 “阁下是……” 刘曜不禁疑惑,好奇心大涨。 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刘曜的计谋,真的被此人识破了。 “在下黄门侍郎荀攸。” 荀攸一揖回礼,淡笑着:“殿下最近数月的举动,攸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大汉朝廷已经病入膏肓,不久必然大乱,此时遁出雒阳,雄踞一州,的确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居然是荀攸荀公达?” 刘曜愣怔当场,眼珠子不由得上下翻滚,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暗道:“读取武将信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