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的真的都不知道啊。只是…只是赌场那个红衣女子也许知道,我倒是常见她出入府邸。也许跟他们是一伙儿的。还有就是朱仝英雄来过了,他探视了朱氏之后就连夜走了。” 县令全身发抖回答道。 武大郎见状,觉得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放了县令,并嘱咐道,”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不准声张一字一句。朱氏的命也且留着吧,保她毫发无伤,有一点儿闪失我要你的狗命。”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恭送皇上”,县令终于送了一口气。心想,真是和大人物扯上关系准没什么好事啊。 武大郎从县衙一出来,没有直接去大牢,而是去了李府。 介时李府空无一人,虽阳光明媚却更显讽刺。花草败落,琉璃瓦碎,红烛落地,富丽堂皇的府邸如今空壳一般。 纵使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蓝田暖玉作地,现下也只是破败不堪。可这奢靡之态以及如此穷工极丽之风,即便是贵为皇城之首的武大郎也确实是第一次见。 “谁?谁在那儿?”武大郎走到后院时发现一红色身影,说罢便以移形换影之步到了红衣女子的后面,并一手搭在她的右肩,红衣女子一个转身倒在武大郎怀里,在他耳边呢喃,”原来皇上果真不过一个流氓”。 武大郎一把推开红衣女子,说道,”嘴巴放干净点儿,快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红衣女子掩面一笑,”你还真是说笑”,边说,边把一碧玉似的东西放入胸前,接着说道,”有本事来拿!”继而轻松一跃落脚檐顶。 武大郎对红衣女子并无兴趣,他一心想活捉她并得到碧玉,并想搞清楚李家与腐山神秘组织的联系。于是,武大郎毫不留情。 微风徐来,武大郎目光如炬,对付这种女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剑未出鞘便直指红衣女子咽喉。然而不料,就在关键时刻,从背后飞来三根银针,武大郎迅速抓紧红衣女子的手臂,快速闪避,一个回转便以剑鞘为盾将银针原路打回。 只见一蒙面女子,从天而降,白色衣纱在空中飞舞,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只是娥眉淡淡的蹙着,眼神凌厉。以长袖起舞,来回之间便把银针顺利的送回到指节之间,双脚稳踩于竹林之上。 “姑娘好功夫,只是如此暗箭伤人,未免太过小人之心”,武大郎一手剑指白衣蒙面女子,一手紧护红衣女子,说道。 “如此待我,英雄莫非对我有意?”红衣女子故意挑衅。 武大郎一听这话便下意识放手,红衣女子趁机飞到白衣女子身后,娇嗔道”妹妹,你还是来了。” ”谁想谁得谁抢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英雄既有意伤我姐姐,当妹妹的自不能坐视不理,英雄想夺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白衣女子说罢便拂袖同红衣女子离去。 武大郎只觉事情更为复杂了。 “碧玉到底何用?还有,她……到底是谁?”武大郎心想。 而此时的远定县,燕青与朱仝顺利会合,并告知了朱仝武大郎的全部部署计划,除了武大郎重回清河县一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