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将方才偷偷藏在袖子里面的令牌拿出来仔细的观察,除了上面的花纹繁琐复杂,材质独特意外,却看不出任何的奇怪之处。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见外面的躁动。 将手中握着的令牌小心的放好,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忙跑了出去。 棠溪身死的消息也算是传遍了整个的军营,如今见她安然无恙,甚至还神采奕奕,也算是吓坏了不少人,更甚至有不少士兵全部两股战战,不敢动弹,就如同被人点穴了一样,定在了原地。 只不过这些人都并没有入得了棠溪的眼中,甚至都没有理会。 在见到穆骁的一瞬间,棠溪便直接冲了过去。 全军上下,只有迟青一个人面上并没有露出一点疑惑或者是恐惧之色,而穆骁则是因为满身的盔甲,随意忍住了心头的激动,并没有将棠溪拥入怀中。 而棠溪则是目光不断的来回打量着他,生怕看到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伤口,直到检查过了所有的地方,才堪堪的松了一口气,如同心里悬挂着的一颗大石头被彻底放下来额一样,开心的用手想要环住穆骁的腰,可是却并没有实现。 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抱的动作,在众人的嬉闹声中,棠溪少见的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穆骁,随后如同娇羞的女子一样,扭捏的跑了出去。 穆骁伸出的手却并没有抓到棠溪的衣角,望着已经跑远的人,面上的宠溺可谓是十分的明显了。 而迟青看着两个人的动作,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宽厚的手掌拍在了穆骁的肩膀上,对他说:“还愣着做什么,快追上去啊!” 面对着所有人的哄笑声,穆骁三步并称两步,最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见到棠溪的时候,两个人却并没有上前,只是隔了两三步的距离,远远的望着对方,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却觉得在没有比此刻还要亲近的时候了。 “我回来了!” 穆骁的语气一如往常,是那种独属于他的语气。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棠溪便微笑着点头回应他,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过去,刚刚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穆骁便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人的默契是那种不用言说的,即便是一个眼神,一个尾音,都能够清楚的明白对方的意思。 就这样十指相扣,回到了棠溪的营帐之中。 帮穆骁将身上的铠甲脱掉,因为两个人都是刚刚回来,所以炉子的温度并不高,水壶里的水也依旧是凉的。 棠溪将铠甲放在了架子上之后,将自己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穆骁,并且将连自己偷偷藏下来的令牌交给了穆骁。 “这是我从章来天的身上搜到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刚才我也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了,不过什么也看不出来,上面的花纹看起来十分繁琐,说不定会有什么用处,若是能够查出这是做什么用的令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