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特别好奇,你们是怎么发现纪泽阳出事了呢?”杨稚主动问,带了点硝烟的意味,“总不会是突然发现的吧?” 他让周韶帮忙联系过纪泽阳,周韶的原话是沈厌看的太紧,不可能有机会约纪泽阳,所以他才找沈厌把纪泽阳带出去的时候下手,沈厌囚禁纪泽阳,看的那么紧,所以纪泽阳是怎么能被沈岐和他爸送走的?在沈厌不知道的情况下。 沈岐垂下了眼睑,似乎不想让杨稚看出来什么,可瞒得住?杨稚的这股子机灵劲,让人无奈。 “我自己猜,如果错了,您再说,”杨稚道:“是纪泽阳主动联系你们的吧?” 沈岐偏头。 十有九成。 杨稚冷笑一声:“果不其然,原来他主动放弃的点在这啊,叫沈厌心心念念的把人抓了回来,估计就是看穿了这件事吧?” 沈岐没说话,杨稚精明的像鬼,那么不真实。 “相互背叛,相互喜欢,相互折磨,相互算计,”杨稚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就这还能重新开始,这一对,我实在是看不懂。” 杨稚揣起了录音笔,绕过了桌子,走到沈岐旁边,“沈总,好好看着,我怕还没轮到我,你那好弟弟又要出幺蛾子了。” 杨稚低声:“他们俩,实在太神了。” 杨稚操着衣服口袋,迈步向外面走了。 沈岐轻声道:“那个录音笔……” 杨稚站住,这时候还知道为弟弟着想呢,杨稚惊叹沈岐的理智,他道:“看我心情。” 没说放过,没说追究,录音笔怎么处理,全凭心情。 这是有波动的可能。 叫人越发不安。 沈岐手撑着头,烦躁的推开了咖啡杯,他相貌好,倒惹得做服务员的姑娘们频频的打量。 杨稚出了门,眸子敛了下来。 外面的太阳光太烈,手里的录音笔也觉得热,心焦躁着,人沉闷着,没什么精气神,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可能……需要借助下外界的力量。 杨稚打了电话出去。 周末这天晚上过去,他希望这些事,就算暂且的翻篇了。 余俊带了媳妇来,媳妇带了姐妹来,崔臣把了个新妹子,这下也带来了,男人女人各一台戏,分开来坐,他们约在董飞上班的那家酒吧,几个臭男人指名道姓要董飞来服侍,董飞没个服务员的态度,骂骂咧咧的,提着酒嚷:“妈的,又上我这儿来野。” 杨稚和崔臣哈哈大笑,坐在沙发上脚蹬着桌子,抽烟调侃他,没办法,上班时间,董飞能咋办? 杨稚装大爷的说:“快点的飞,你给我服侍好了,我给你小费。” “你要不要脸姓杨的!人他妈都招娘们陪,你招我,你是不是搞基搞的他妈看上我了?”董飞当着人面吼,包厢里还有女生呢,他也不给杨稚留面子。 杨稚也是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给他踹哪儿躺哪儿,他蹬鼻子上脸,“你妈的我就看上你了咋了吧!你给我快点儿的,别墨迹。” 董飞咬牙切齿的给他上着酒,杨稚也是贱,还真给他掏小费,大爷的说:“拿着,爷赏你的。” 董飞骂他:“滚蛋。” 口嫌体正直,还是把钱揣腰包了,对不起谁也别对不起钱啊。 就算他不收,杨稚这大手大脚的也是便宜别人,他干嘛那么傻叉呢? “臭不要脸。”杨稚看他揣钱。 董飞贱兮兮的说:“你能咋地。” 他们拼桌打牌,好家伙,又是杨稚表演输钱节目的时刻,这下没董飞,丁铎余俊崔臣和杨稚,他四个组起来了,他们不愿意斗地主,杨稚这逼什么都不会,就会斗地主,其他三个人又想坑他钱,只能顺着斗地主了。 女孩们在那一边坐,唠着嗑,看这边有牌局也走过来围着看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