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吓得连滚带爬的就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了白振海的身前,还战战兢兢的拿眼睛瞥白攸。 那眼神就像白攸犯了多大的错一样,而她却是心虚的帮白攸守着事。 白攸蹙紧眉,没好气的看向她,“你这样看我作何?” 丫鬟听见她的声音,忽然用力的磕起头来,“小姐饶命啊,我什么都没说,小姐饶命啊!” 白振海眼睛一瞪,意味深长的看了白攸一眼,转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鬟,“什么事,说!” 丫鬟连续磕了好几个响头,连额头都破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司令,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动作和这话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振海的脸色更阴沉了些,厉声喝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命人将你乱棍打死!” 她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姐,救我,小姐救我……” “叫小姐也没用!今天你要是不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白振海是真的怒了,他最讨厌别人对他隐瞒什么,而且还是一副明明有事,却不愿意说的模样。 丫鬟彻底被吓傻了样,抬起头看向白攸,见白攸面色平静,好似并未把她放在眼里一样,她用力的咬咬牙,就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委屈的说,“小姐不让说,但是小姐不救我,我就只能说了。” 白攸气恼的攥紧了手指,“什么事我不让你说了?你给说清楚!” “小姐和陆先生在城外骑马,从来都不带丫鬟和随从,甚至连一个兵都不带,因为他们早就私定终身了,借着骑马的借口,在城外私会!” 丫鬟这句话一出,白振海立时恼了,转头看向白攸,“她说的可当真?” 白攸原本就是想亲自将自己和陆长青的事告诉白振海的,没成想丫鬟先说了出来,只是用词太难听了些,她没有隐瞒,老实的说,“对!我是喜欢陆哥哥,陆哥哥也喜欢我,我们决定等爹爹回府,就跟爹爹禀明这件事,但是我跟他从来都不是私会,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从未做过苟且之事!” 白振海腾地一下站起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死死的盯着白攸,“你真的跟他私定终身了?” 白攸回视着他冷冽的视线,用力的点点头,“是!我是跟他私定终身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清清白白……” 忽然,“啪”的一声响,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了白攸的脸上! 白攸的脸偏向了一旁,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看向白振海,长这么大,白振海从未打过她! “都私定终身了,还什么都没做?白攸,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吗?让你学的四书五经,人伦理法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白攸看着他,就那样看着他,忽然大声的吼了出来,“我说了什么都没做,你不相信我!那我说我跟他什么都做了,我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样你就相信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