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豆腐里的水慢慢沥干,就成了老豆腐。老豆腐做出来后,拿刀直接划开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直接被柳玉琴扔到外面去冻着了。 还说:“冻豆腐可好吃了。” “那是,冻着可以吃好久呢。”赵奶奶也笑道。 接下来是第二锅豆腐了。 这次做了嫩嫩的豆腐脑,柳玉琴本是想直接放糖吃的,突然想起南吃甜豆腐脑,北吃咸豆腐脑的区别来了,连忙在小锅里炒了点肉沫加了大蒜与酸菜,炒了一大碗,再熬了一小碗红油辣椒面,说:“爱吃甜的就放糖,爱吃咸的就自己加味道啊。”说完又叫铁牛去叫吴大有夫妻两把孩子们都带过来吃。 “哟,吃个豆腐脑还这么多讲究啊。”陈三笑道。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也爱吃咸的,加了一勺子肉沫再加了一点儿辣椒油,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吃完还又吃了一大碗加糖的。 柳玉琴自己更加吃甜的,就加了点糖吃了一碗,想了想,又弄了小半碗咸的吃了。忙活了这么久,她倒还真是饿了。 最后,每个人都尝了两种味道。 “是咸的好吃,还是甜的好吃?”柳玉琴笑问道。 众人皆说:“都好吃。” 柳玉琴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还以为大家会为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吵一顿的呢。” “这有什么好吵的,总有人爱吃甜的,也有人爱吃咸的。你弄的这个辣椒油味道可好了,拿来醮饺子吃,会很好。”陈立秋笑道。 “恩,拌面条也行。你们要是爱吃,我呆会给你们做一小罐子,你们带回去吃。”油辣椒可以存放很久,而且现在又是冬天,不怕坏。 “太好了。我要多一点。”陈三连忙说。 “你要那么多,吃得完吗?”马师父笑骂道。 “哪里会吃不完,对了,柳姑娘,这个辣椒油我们吃火锅时,是不是也可以拿来当调味品啊?”陈三又问。 “当然可以啊。其实吃火锅最重要的涮肉片,各种肉片,猪肉羊肉牛肉都可以。”柳玉琴笑道。说起来,才吃了一顿丸子火锅陈三已经迷恋上火锅的吃法了。这话果然引起了陈三极大的兴趣,要不是看柳玉琴太忙,他早就拉着她开问了。 因为吃完豆腐脑,糯米饭也蒸好了,要打糍粑了。 “可以打糍粑啦,来来来,男人们都上场。这也是体力活呢。”柳玉琴大笑道。 打糍粑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蒸熟的糯米饭翻来覆去的捣烂成泥,团成一团,放干,再切片就行了。 但打糍粑很需要力气,因为糯米粘性强,捣烂的过程需要很浪劲呢,不然就会有的米还是颗粒状,影响口感,吃起来也觉得不好吃。 三个打糍粑最适合,所以瞎公铁牛吴大有三人打一锅,陈三马师父和陈立秋打一锅,三个人轮换着来,总共打了六个大糍粑。 而此时,柳玉琴自己也忙得团团转,又要指挥着赵氏帮着剁肉沫,又要忙这忙那的,一时看看这里,一时那里又搭把手。因为豆渣子多,陈三又带了一大块肉过来,她就让赵氏剁了很多肉沫,想着总是做一次不如多做些,连豆腐肉丸子,萝卜丸子也一齐做一些。 她把打糍粑的工作全交给哑婆在管,赵奶奶就在专门弄豆腐。反正所有的人都没闲着,人人都活干,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忙碌的氛围,甚至让柳玉琴有种回到儿时老家快要过年时家家户户准备年货的错觉。 ※※※※※※※※※※※※※※※※※※※※ 我小时候,快要过年时,家里也会打豆腐和打糍粑,那时候真是纯人力的,我们家有一副很大的石磨子,也有一副专门打糍粑用的石臼,全村的人都来我们家磨东西,或几个人抬走石臼去打糍粑。 可惜的是,后来就有了电磨子,这副石磨子就废弃了。时间一长,居然也就不见了。 至于那石臼,又用了几年,我爷奶去世后,也就完全闲下来,村里也没有人来借了。因为村子里都没多少人在家了。大家也不再人工打糍粑,都是上集市上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