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儿子正妻没有儿子,往后正妻还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呢。她干嘛要死啊。 想到这里,柳玉琴不由地又想起了叶子,刘家才一妻一妾就生了一女一子而已,就搞得这么复杂了。叶子的爹还一堆的小妾和子女,那家庭该得有多复杂啊。她甚至很同情叶子,出身在这种家庭,光是对付自己的异母兄弟姐妹就已经够忙的了。这都是男人们为了自己爽和所谓的传承香火搞出来的,可干嘛非得女人受罪呢。 其实不止是女人受罪,就是孩子们互也不可能打心里认同这些异母兄弟姐妹是自己的亲兄弟姐妹,幸好柳家就姐弟三人还是一母同胞的,要是两个弟弟是所谓的庶出,柳玉琴心里也会膈应的。 就象叶子一样,他根本就没认同他的一堆异母兄弟姐妹是自己的亲人,对他们也更不会有情同手足的感情。 柳玉琴想,要是自己处在刘老太太这个位置上,她才不会管刘度的。管他是死是活,把他扔给他生母,大不了分一点家产给他们。自己带着女儿去过自己的日子,想办法再给女儿找个好男人,可比养大了不知道感恩的庶子,最后落得气死的结果好了不知多少倍呢。 “你是说刘度的生母吗?可是当年她不就被打发了吗?”瞎公说。 钟玉山也说:“我们查过了,确实当年就被打发了,听说是卖到远远的地方去了。也就没有查下去了。”其实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了。这样的女人,极有可能被多次转手,还上哪儿去查。 “难道她就不能再回来吗?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柳玉琴说。 就看刘度现在的德行,她认为刘度的心机手腕并不高明,也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敢杀人的角色。他一直与嫡母元配相安无事,完全可以等到老太太死了再动手,甚至可以悄无声息地弄死老太太和元配。他根本不用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还闹得沸沸扬扬,对他的好处太少了。 古云裳也说:“我也有同感。”她很明白,女人狠起来,能比男人更加沉得住气。看看刘太太,再看看罗老太太,哪个不是狠角色。 “这个就要去查一下,当年刘度是如何与刘太太搞到一起去的。这要说没有人牵线,我是不相信的。”瞎公说。 如果真是刘度的生母回来了,很多事情就很好解释了。也只有她才会如此恨刘老太太,才会想方设法地让刘老太太痛苦。 再说了,大姑娘家哪能随随便便就与外男混在一起,还有了私情。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又不象乡下村姑天天在地里干活,还能与邻里乡亲的男子天天见面,甚至互相帮个忙搭把手,来个青梅竹马情啊。刘太太娘家也不是什么破落户,人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女儿也娇养在深闺中的。 何况刘老太太对刘度的管束也很严厉,绝对不可能让他有机会随随便便去找女人,更不可能让他与这样的姑娘有了纠葛。 要不是有人成心处计,刘度一个已婚男人是绝对不可能与刘太太一个大家姑娘搅到一起去。男女大防,可不是只说说而已的。 “这件事要查,但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瞎公,这里也只有您熟悉刘老太太,您认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钟玉山又问。这刘家原本只是一点小破事,没想到还越搞越复杂了,他对这位素昧平生的刘老太太,真的很感兴趣。 瞎公想了想,才说:“她是个冷静,有心计,办事利落果绝的人。得知她的死讯,我简直不敢相信,但当时我一无人手,二又有要事在身,就没去查证。如果当时我多查查,说不定这个幕后黑手就被我揪出来了。”说到这里,瞎公很有些后悔。 当年,他过平静安逸的日子太久了,胆子变小了只求稳,又有太多的顾及,生怕自己一出事,那一堆的女人孩子就完蛋了。要是搁以前,他不查出这个黑手是绝不会摆休的。这件事也令他多年来耿耿于怀,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刘老太太。 “这样的一个人,绝对有后手。”钟玉山想到那个严爷,忽然突发奇想,说:“你们觉得那个严爷,会不会是刘老太太留下的人?” “为什么?”柳玉琴不解地问道。她完全看不懂严爷是干什么的,搞不好就真的只是刘太太的奸夫而已。就刘太太这样的人,还是大姑娘时就能与刘度这个已婚男搞在一起了,名节在她来说,完全就不是一回事,自然也有可能再与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瞎公,您再想想,以前我外祖母还有哪些人手?”古云裳问,严爷也是一条很关键的线索。 瞎公却摇了摇头,说:“我其实不能完全算是刘老太太的人,并不太了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