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惊艳,而是这一身的行头,让人挪不开视线。 点翠倒也罢了,贵女之中不乏贵重头面。 但这一身的罗裙,却是耀眼夺目,灯火之下,原本破碎的地方被春娘绣上精致的连枝牡丹,许以流萤纱为辅,行动处如流萤相随,点点萤光惊艳无双。 流萤牡丹,泼天富贵。 既灵动又华贵,绝世无双。 殷茵是真的没想到,这身眼熟的罗裙,竟是当日自己撕破的那一身?明明都破了,被撕得快成两片,没想到修复之后,如此惊艳无双。 拂袖落座,萧姿摆足了架子,一脸不屑的睨着气鼓鼓的殷茵。 “有什么可得意的?”殷茵冷笑两声,“一身破衣裳,也好意思往外穿?”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目光,却时不时的落在了萧姿身上,何其艳羡,何其嫉妒……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萧姿眉眼含笑,好生得意。 太监一声高唱: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所有的声音,瞬时消失。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一个个极尽温柔恭顺之态,将女儿家最温婉得体的一面,尽展帝王与贵妃跟前。 “恭迎皇上,恭迎贵妃娘娘。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帝王坐定,一身威严,扫一眼底下众人。 贵妃雍容华贵,坐在皇帝身边,极尽端庄之能。 “平身,入座。”帝王抬手。 众人行礼,入座。 放眼望去,一张张年轻的面庞,或貌美如花,或气质优雅,或眉眼含笑,或温婉如玉…… 薛彩贞想起了自己当年入宫的时候,好似也带着这般娇羞,心里悬着几分胆怯,可后来得了帝王恩宠,她便逐渐忘了,自己还有那样稚嫩的时候。 往事,不可追! “皇上?”薛彩贞笑盈盈的给帝王斟酒,“臣妾觉得,这一个个都是极好的,您觉得呢?” 帝王威严不减,面上没有任何的笑意,扫一眼在座的众人,淡淡的回了一句,“贵妃瞧着好,那便是真的好,朕只是来给贵妃撑撑场子而已。” 御书房里公务繁忙,哪儿有空在这里,挂心什么儿女情长? 见状,薛彩贞含笑坐直了身子,“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百花盛宴,皇上与本宫虽然为上座,但诸位可随意,不必如此拘谨。” 众人旋即应声,“谢皇上,谢贵妃娘娘。” 百花宴的第一道,便是奉香囊。 且看谁做的香囊最合贵妃心意,便有机会在御前展示才艺,才有可能飞上枝头…… “会做香囊吗?”容九喑忽然问。 温枳一怔,“会……一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