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汇合,眼下得留一人先稳住上京的局势。” 江烟柳这会是真的一点都不再犹豫,当即转身去收拾东西,只是手脚有些发软,显然还是心有余悸。 深吸一口气,孙昌转身就走。 这会,他得去快速安排,派人送江烟柳离开。 夜色沉沉。 有马车,快速从秋水山庄的偏门而出,直奔城门口方向。 这个时候要出城,要么有令牌,要么十万火急。 兴昌镖局,有东辑事的令牌,出城倒不是什么难事…… “爷?”崔堂上前行礼。 容九喑靠在马车里,听得外头的动静,不温不火的依在窗口,指尖轻挑开窗帘,“说。” “如您所料,人已经出城了。”崔堂低声开口,“不过,孙昌没走,走的是孙夫人。” 容九喑唇角轻勾,目光凉薄的睨了一眼崔堂,“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崔堂颔首,“叶子会把人请回去的。” 容九喑瞧了一眼,秋水山庄的方向,“他总得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东辑事不会放过他的,这会可就真的有热闹看了。” “督主一定会杀了他。”崔堂也深谙,林不寒的德行。 敢骗林不寒,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之所以还没下令,只是因为那块东西还没往上送,还没得帝王确认,所以得先留一口气,免得到时候线索中断。 这会,林不寒的紫云砚,已经呈递到了帝王跟前。 瞧着桌案上的紫云砚,皇帝的脸上的变化,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又惊又喜,又慌又乱,甚至于带了几分不知所措。 “皇上?”林不寒笑盈盈的躬身上前,“您瞧瞧。” 皇帝深吸一口气,慌忙指了指书架,示意林不寒将书架上方的木盒子拿下来。 “皇上!”林不寒将木盒子取下,毕恭毕敬的放在桌案上。 盒子里,是另一方紫云砚。 两方紫云砚放在一起,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上方的纹路有所不同,其他的……不管是材质还是花纹雕刻,都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皇上,应该是真的。”林不寒低声开口,“您觉得呢?” 皇帝不敢肯定,但瞧着似乎是一样的。 “明日,偷偷让人来看看。”皇帝吩咐,“这是第二方砚台,时隔多年,没想到终是出现了,甚好,甚好!只是,这第三方砚台,会在何处呢?” 林不寒瞧着皇帝小心翼翼抚摸着砚台的模样,不由的温声笑道,“皇上,这第二方都找到了,还怕找不到第三方紫云砚吗?只要凑齐了这三方砚台,想必离真相就不远了。”m.IyIgUo.nEt